他頓了頓,又補充道,“它起碼能堅持四輪實驗,而且身體強壯,不易在旅行中受刺激基因再次突變。有了它我甚至能在旅途過程做實驗。”
半天都沒聽到對方的回答,隻有如有實質的眼神一隻在他身上遊離,謝晉遠掌心冒出汗來,在她那雙如狼似的凶悍目光中敗下陣來。
趕在對方生氣之前,他低下頭,“抱歉。是我太過分了。”
楊豫堪堪從對方的美色中回神,揉搓了一下臉,泛紅的顏色因古銅色的皮膚而看不出太多痕跡,她深吸了口氣,狼狽地偏過頭去背對他。
“你買吧,自己負責。”
錢袋子在空中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謝晉遠剛手忙腳亂地接住,抬眼一瞧,連個背影都沒了,楊豫早逞著這機會溜走了。
謝晉遠:?為什麼忽然改主意了。
楊豫自認為走的非常瀟灑,背影毫不留念,實際上則是匆匆忙忙地跳躍於屋簷陽台之間,時不時還失去力度控製,衝過頭撞到牆壁或是門框。
……丟人丟人丟人!
她倉皇而逃,躍動的身姿中不難看出窘迫的神色,方才呆呆愣愣的神情已經充滿了懊惱,捂著撞痛的腦袋隨意揉揉,就後腿一瞪,繼續向前跑去。
他那麼敏銳肯定看出點什麼了,她這樣想著,不停歇的腳步越發急促,隻聽哢嚓一聲,居民區陽台的木板被她踩出一個洞來!
楊豫尷尬地低下頭,發現原本藏於鞋底的冰刃收到她情緒乾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發彈了出來,一腳給人家踩穿了。
她摸了摸兜,發現剛才在市場一著急,把錢包都給人家了,心虛地撿了塊木板蓋上,記下門牌號繼續向前跑著。
“不好意思啊不是故意的,都怪謝晉遠……”
“隊長,你說什麼呢?”早已等候多時的隊員好奇地問她。
嘴裡嘟嘟囔囔著,又是一個輕巧連貫的跳躍,她從屋簷上落入了窗戶,穩穩坐在酒館的位置上,一臉煞氣地拍桌。
“多管閒事,隊長的事用得著你來操心?”
張喉無端被老板凶了一番,長滿胡茬的臉上露出些委屈,被楊豫嫌棄地揮手推開。
“看看有什麼委托,有沒有今天就能完成的。”
“老板,你不是不跟我們一塊?”
酒保恰好端來一杯啤酒,也不知道是他們裡誰的,反正沒人敢和她搶,楊豫端起來就喝。
“說了彆多管閒事,其他人呢?”
吧台前,一張告示版原本貼滿了委托,現在隻剩下紙張撕去後的殘留,除開王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