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那邊可得手了?”
“高氏培養的死士那邊,我們也塞了不少人進去,但都沒消息遞出來,徐伯還在繼續塞人,總有一個能遞消息出來。”瑉瑩說到最後愈發心虛。
庭蕪聞言,一口糕點卡在喉嚨裡。
瑉瑩接著說“高晟得知高野叛逃,發了很大的脾氣,後麵查出他帶走了一份至關重要的賬冊,更是下令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如今,丞相對此甚是上心,出動了半數死士尋找高野,又選了不少美姬籠絡朝中大臣,殿下,要不要防著,萬一丞相給嶽大人塞人。”
庭蕪順下一口氣。
“阿父清正廉明,早些年便拒絕了,得防著點阿兄,阿兄與陸歡有意,陸老夫人在壽宴那天又當眾誇讚咱們嶽家,難保他人不會從中作梗,你要留心阿兄的日常飲食,還有元成阿兄院裡的侍女,切記不能混進手腳不乾淨的東西,如果有人起了什麼心思,你儘管處置,對外隻說是生病遣到鄉下去了。”
瑉瑩應聲離去,使喚嶽元成房中的侍女,不許她們耍花樣。
約莫著是北域剛擊退淮柔,朝堂一連幾月風平浪靜,眼看快要到年關,每年宮中都會舉辦宮宴,聖上允許四品以上的官員帶著家眷入宮,還會廣開恩典,赦免一些罪行輕的人。
“女郎,快醒醒,可彆貪睡啊,你彆是忘了,陸家遞了拜帖,今日陸老夫人要帶著陸家的小輩來咱們家的啊。”瑉瑩趴在床邊輕推庭蕪。
庭蕪如夢初醒,連忙從床上爬下來,手忙腳亂的穿鞋。
“瑉瑩,你怎麼不早些叫我啊。”
“我一刻鐘前便叫了。”
“快些梳妝吧,可彆丟了嶽家的臉麵。”
前廳中,嶽興棋和吳氏正在招待陸老夫人,陸書與陸歡侯在一旁,陸歡眼神一直在嶽元成身上,陸書多次示意,陸歡絲毫不知收斂,陸書心一橫,索性不管。
吳氏看向陸歡,滿心的歡喜,早就聽元成說過,這陸歡生得極好,禮儀上佳,今日一見,這周身的氣度果真不凡,雖說相貌才能在世家貴女中算不得上等,但為人敞亮,這正是吳氏喜歡的點。
“你的兩個女兒呢?”陸老夫人問道。
“見過陸老夫人。”庭蕪和明兮及時趕到。
明兮埋怨的看了陸老夫人一眼,冬日裡那麼冷,她每日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肯起,大冷天待在家裡烤火不好麼,非要來她家敘舊,嘴上說著關心的話語,心思全在嶽元成和江庭蕪身上,往常也沒見老夫人這麼急切。
陸老夫人沒有察覺明兮的小心思,隻溫和的說道:“正想著你們可是因為天寒,賴在被子裡不肯起來,沒想到啊,這一提人就到了。”
旁邊的侍女小廝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明兮羞紅了臉,庭蕪也覺得十分羞愧,前兩日,她總是心神不寧,給吳氏開藥方,順帶也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