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結下正明被捉走了之?後,費奧多爾聯係不上天人五衰那邊,一時之間不知道要怎麼做,便先蟄伏起來,中間還聯絡了幾次部下,一來讓他們也蟄伏起來不要輕舉妄動,二來讓他們在蟄伏的時候也?彆忘了收集數據,方便日後東山再起。
可是費奧多爾做了很多準備,整個橫濱卻是風平浪靜,似乎一切事情都隨著結下正明的失敗而煙消雲散了。
不過費奧多爾卻不那麼覺得。
不管是武裝偵探社,還是異能特務科,或者是港口Mafia,都不會是吃了那麼大虧還無動於衷的主。
一定還有什麼等著自己。
這日費奧多爾心中有種奇怪的感覺,說不上是好的預感,卻也說不上是不好的預感,猶豫了一下之?後他還是決定出門看看。
這間旅館裡麵的食物實在是有點粗糙,吃了這麼久,出去吃點好的已經是費奧多爾的執念——表麵上或許看不出來,其實他有那麼一點吃貨的屬性的。
而且已經風平浪靜了這麼長時間,這麼短暫的出去一下,或許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吧?費奧多爾這麼想著推開了房間的門。
許久沒有見過明媚的陽光,費奧多爾也?想出來看看。
就算是死屋之?鼠,也?有向往陽光的時候。比如他現在。
但是費奧多爾在腳步還沒有踏出去的時候,就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他瞬間轉身,準備回去,這個時候已經遲了。
“你好啊,費奧多爾先?生。”一個黑皮笑容陽光的青年衝他打了個招呼:“找你很久了,不虧是死屋之?鼠,確實很能藏呢。”
費奧多爾慌亂了片刻之後瞬間冷靜下來,從容自在的笑容掛上,說:“原來是公安的安室先生。”
安室透挑了挑眉:“你認識我?”
費奧多爾已經知道安室透是來做什麼的了,所?以他話?也?說的很直白:“畢竟你那麼多手下折損在我的手上,如果我說不認識,豈不是有點太虛偽了嗎?”
安室透臉上客套的笑容慢慢消失,整個人變得嚴肅而冷酷:“原來你知道你殺的都是什麼人。”
費奧多爾輕笑:“是你們先要來調查我的,我隻是反擊而已。”
安室
透憤怒的說:“反擊就要殺人?而且你非法入境日本,日本公安本來就有權利要求你說清楚,甚至是將你遣返。”
費奧多爾伸出手指著安室透說:“這就由不得你了。”
安室透:“???”
他先?是被費奧多爾的態度給氣?到了,但是還來不及說什麼,就感覺到了一種令人戰栗的危險感從麵前傳來。
“你……”
安室透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聽到了路引溪和太宰治的聲音:“住手!”
*
路引溪和太宰治一直在對麵看著這裡的情況,在國木田獨步發消息過來說費奧多爾的人基本已經控製完成?的時候,兩人就準備去把費奧多爾本人給控製住了。
但是沒等他們出手呢,費奧多爾自己就先出來了。
兩人低聲商量了片刻,給異能特務科發了個郵件之?後,準備過去來個先?禮後兵,結果就看到了安室透蹦了出來。
他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雖然開始的時候說的是和安室透合夥一起找出殺害他線人和?手下的凶手,但是後麵的情況牽涉到了更多的組織,一時之間就把安室透給忘到腦後了,現在這家夥突然出現,給了路引溪和太宰治一個措手不及。
“他是普通人沒有異能力,我們得快過去。”路引溪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一張鈔票放到咖啡杯下麵,拉著太宰治就衝了出去。
好在路引溪反應快,她到的時候,費奧多爾剛剛抬起手來,準備弄死安室透。
路引溪想也沒想,下意識就抬手抓住了費奧多爾的肩膀。
手勁兒很大,抓的費奧多爾肩瞬間就歪了一下。
他扭頭看著路引溪,眼睛裡麵充滿了詫異,本來到嘴邊的“罪與罰”三?個字根本沒能說得出來。
費奧多爾異能力發動瞬間被路引溪摁住了,而且路引溪是捏了異能力的,所?以……
“今天還沒有做好人好事呢!”費奧多爾的神色瞬間天真無邪了起來,蹦蹦跳跳的脫開了路引溪的手,跑到大街上去了。
路引溪:“???”她緩緩的轉過頭看著太宰治,“這家夥怎麼了?”
太宰治也一臉茫然:“他的異能力是什麼來著?”
路引溪:“【罪與罰】。”聽起來非常高端大氣?上
檔次,一看就很不好惹。
太宰治轉頭看著旅館外麵,費奧多爾此時仿佛一個剛剛放學的小學生,蹦蹦跳跳的,正要扶一個老奶奶過馬路,但是老奶奶好像不是很想過馬路的樣子,兩人正在爭執。
他神情複雜:“我覺得現在他的異能力好像是【智與障】。”
路引溪沒忍住:“噗……”
罪與罰,智與障。聽起來還很對稱。
太宰治起名很有一套,到時候可以讓他給孩子起名啊。
咦?自己居然都想到了這裡了嗎?
路引溪的思緒飄忽了一會兒,安室透已經反應過來了,立刻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