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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國】
一片璀璨若星海的燈光與霓虹彙聚,八角籠裡狂躁的氣息足矣令人窒息,這裡沒有榮譽與尊重,隻為金錢而戰。
操忱狠戾的凶眸居高臨下的凝望著被他連擊數十肘痛苦倒地的對手,猶如看向螻蟻一般,這所謂的“野拳王”也不過如此。
古銅色健碩胸膛赤/裸著,腹肌線條流暢,汗水夾雜著鮮紅的血液,順著他那刀削斧鑿般的下頜緩緩滑落。
一百萬到手了……可惜,不夠,遠遠不夠。
“嘿!果真沒想到,你還真有兩下子啊。”一道懶散的聲音在操忱身後響起,男人眯起一雙魅惑的丹鳳眼,曖昧的眼神在他身上流轉,絲毫不掩飾對他的“愛慕。”
“司徒先生,我勸您最好現在就兌現您的承諾。”操忱無視著現場觀眾狂熱的嘶吼呐喊,修長的雙腿從擂台上翻身而下,高挺的鼻梁上有著些許的擦傷。
“自然。”司徒韶年雙手插兜,站立在操忱跟前,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累嗎?”
操忱劍眉微挑:“?”
“跟了我吧。”司徒韶年明晃晃地視/奸著他那塊壘分明的胸腹肌:“我知道你缺錢,月薪十萬美金怎麼樣?這比你打一場比賽要輕鬆很多。”
“不怎麼樣,我怕您被我操壞,以後肛/門兜不住屎。”操忱麵無表情的應對。
司徒韶年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情不自禁的伸出一隻手指朝著操忱的嘴角撫摸上來:“你還真是拳狠心硬,殘酷無情,嘴巴抹了砒/霜?”
操忱身體本能的向後傾斜,輕而易舉的躲過,眼底露出了一絲厭惡,毫不避諱的回道:“我對男人不感興趣,沒有走後門的癖好。”
“呃……”司徒韶年先是一愣,隨後像是聽到了某種笑話一般,笑的整個腮幫都在跟著顫動:“男人都是這麼表裡不如一,隻要有洞就能/插,還管男女?”
“那是你,不是我。”操忱語氣冰冷,稱呼也從您換成了你:“插彆人插過的洞容易得病,我惜命。”
司徒韶年神色微怒,不禁謔笑出聲,盯著操忱看了許久,見他眼神中帶著一絲疏離和警告,最終放在褲兜的另一隻手還是拿了出來,順手帶出來的還有一張早已準備好了的百萬支票。
操忱迅速的奪過支票,恭敬的對司徒韶年道了一聲謝,隨後轉身離開,當真是片刻都沒停留,他很趕時間,趕著回國,趕著去還債。
七年,整整七年,從十七歲到二十四歲,他一直都在還債的路上,除去今日的這一百萬,五千萬的債務還差兩千六百萬,這些年除了賣身,隻要是刑法允許的賺錢工作他基本都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