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已經錄到最後一期了我竟然還是被女鵝撩到,嗚嗚嗚到底怎麼才能擁有鹿鹿子這麼可愛的老婆】
【薄總欲言又止】
【他是不是在心裡偷偷os,你也是我的小心肝,但是在這裡講出來就會被聽到,不想被他們偷聽[傲嬌臉]】
【這狗男人怎麼看起來更不高興了哈哈哈哈,真他嗎難哄,不哄了[doge]】
【光光:好想做點什麼,但是,算了,攢著以後一起還】
薄光年張張嘴,想說什麼,半晌,又收起來。
對著鏡頭,就算想乾點兒什麼,也乾不了。
他現在對這個綜藝又愛又恨,如果沒有封閉環境下跟她相處這麼久,大概也沒法這麼快地陷入熱戀;但偏偏又是這種半公開的封閉環境,讓他沒辦法做更過分的事情。
好遺憾。
阮知知低著頭叉起盤子裡的煎蛋,咬一口,抬頭問:“光年哥好像有話要說。”
薄光年:“……”
他還是沒說話。
鹿溪眨眨眼,捧著臉看看他,問:“你想說什麼?彆憋著呀。”
薄光年嘴唇微動,半晌,憋出一句:“早知道,就不來參加最後一期綜藝。”
彈幕一片狂笑,鹿溪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安撫:“沒關係,反正也馬上就就要結束了。”
一行人吃完早飯,離開餐廳時,薄光年在出口處拿了一枚橙子棒棒糖,藏在口袋裡。
鹿溪去而又返,再轉回身就慢了阮知知他們兩步,跟在他們身後,偷偷扯薄光年的衣袖。
薄光年轉頭,眼中浮起困惑:“怎麼了?”
鹿溪眼睛被大堂的燈光一照,顯得格外明亮,她探頭問:“你吃飽了嗎?”
薄光年:“嗯。”
鹿溪朝他伸手:“我們來掰手腕吧。”
薄光年:“……?”
薄光年環顧四周,一頭霧水,沒懂她突然又在想什麼:“我們,就這樣,懸空掰?”
鹿溪:“不可以嗎?”
薄光年思考半秒,覺得也行:“可以。”
他停頓一下,忍不住補充一句:“但你覺不覺得,自己有一些自取其辱?”
鹿溪:“……”
鹿溪舔舔唇,指出:“你今天必須輸。”
【光光怎麼能這麼說你老婆!快跟柔弱得不能自理的鹿鹿子道歉!】
【笑死了他倆好像小學生啊,掰手腕之前還要互相放一放狠話】
【可是光光這樣我也覺得他好寵,完全不問為什麼的,鹿鹿想乾嘛他都配合,烏烏】
薄光年臉上沒什麼表情,他今天穿了件黑色的風衣,身形挺拔,整個人看起來氣場十足。
站在餐廳門口,朝她伸手。
阮知知和時域他們本來都朝前走了,走出去一段路才發現指鹿為光沒跟上來,又退幾步倒回來,才發現他們在進行成年人無趣又莫名的小遊戲。
鹿溪嘀咕:“我想贏,所以你必須輸。嚴重一點,還得哭。”
薄光年雲淡風輕:“嗯。”
他有些漫不經心,沒太懂鹿溪要乾什麼,但看她的表情,應該不是什麼壞事。
手掌懸在半空,下一秒,她溫暖乾燥的掌心貼上來,牢牢握住他的手。
薄光年怔住。
他察覺到她塞在他掌心的硬物。
……是一枚糖果。
他動作停住,半晌沒動。
阮知知走回來,探頭:“你們又在玩什麼小遊戲?”
鹿溪:“在挑戰懸空掰手腕。”
阮知知不懂:“懸空掰手腕,那不就是牽手嗎?”
鹿溪笑笑:“是呀,但是你愚蠢的光年哥沒聽懂。”
薄光年:“……”
他微微眯起眼。
鹿溪收回視線,看向他:“還掰嗎?”
薄光年沉默一下,思維轉了個麵,微微頷首:“嗯。”
他話音剛落,察覺到鹿溪手掌的推力。
這家夥,小動物似的,從來就沒什麼力量……
薄光年根本沒怎麼使勁,輕易就占據上風。下一刻,他握住她的手,換了個方向。
鹿溪還沒完全回過神,兩個人握緊的手就從懸空的胸前落了下來,薄光年稍稍鬆開她一些,低聲說:“彆費勁了,牽著吧。”
鹿溪眨眨眼,垂落的視線落在兩個人緊扣的手上。
想到什麼,薄光年微停一下,鬆開她的手,露出掌心的糖果:“我收下了。”
他說著,將糖果妥帖收進口袋。
然後,他重新牽住她的手,拿出另一枚橙子棒棒糖,放進她另一隻手的手心:“也給你一顆。”
鹿溪睜圓眼:“你在哪拿的?我剛剛怎麼……沒看見餐後有這個。”
薄光年輕“嗯”了一聲,移開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