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
鹿溪:“不是,我沒……”
她目光一掃,突然看到徐正堯:“你又按遙控器了!你按它乾什麼!”
徐正堯:“?”
他冤枉死了:“天呐這也怪我?網卡了,我指天發誓我沒動遙控器好不好!”
而且,你倆討論孩子——
為什麼要生我和投影的氣!
他話音剛落,網絡恢複,屏幕裡的女鬼再一次嗷嗚嗷嗚地叫起來。
鹿溪中午出門前吃掉了最後一顆退燒藥,酒足飯飽困勁兒又上來了,頭痛地放下柴犬抱枕,扶住額頭:“算了,我去靜靜。”
徐正堯見她起身,連忙也跟著起來,壓低聲音問:“你不看了?我們去地下室玩狼人殺吧,小白他們在底下呢,開局好一會兒了。”
他記得,鹿溪很喜歡這種桌麵小遊戲。
家裡從商的關係,他跟著媽媽學了橋牌,他記得鹿溪會□□,一早就在心裡把算盤打得啪啪響,兩個人可以互相教對方玩遊戲,然後順理成章地組隊開局。
然而鹿溪搖頭:“今天就先不了……我感冒剛好,出門前吃了藥,藥勁兒上來了有點困,想休息一下。”
徐正堯不阻攔:“那你等我一下。”
他折身回懶人沙發旁,探身從茶幾下夠出一串鑰匙,轉身交給鹿溪:“這三把是樓上房間的鑰匙,你隨便找個沒人的屋,睡會兒吧。”
鹿溪忙不迭接過來:“謝謝你。”
薄光年站在她身邊一直一言未發,直到這時,才不急不緩地開口:“可以不帶鑰匙。”
徐正堯解釋:“這鑰匙不是用來開門的,是休息的時候,防止彆人不知情闖進去……”
薄光年輕“嗯”了一聲:“所以才不需要。”
他雲淡風輕,以一種十分平靜的語氣,徐徐說道:“她休息的時候,我會在門口等她,不會有人闖進去的。”
徐正堯:“……”
薄光年說完,微頷了頷首,示意鹿溪一起離開:“失陪。”
鹿溪又道了聲謝,小跑著轉身跟薄光年一起走了。
徐正堯:“……”
就,不知道為什麼。
總覺得。
自己好像很莫名其妙地,就輸了呢: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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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趴彆墅分三層,二樓的一排臥室各有用處,空間稍大的被設計成了讀書室,空間稍小的,鋪上榻榻米,做成了小休息室。
鹿溪跟薄光年在最後一間朝南的房間停住腳步。
走到這裡,已經很靠近走廊末端,客廳傳來的吵響聲,幾乎已經完全聽不到了。
鹿溪脫了鞋走進去,看到窗外灰得泛白的天空。已經是下午了,仍然沒有出太陽的跡象,天色陰翳,好像隨時要下雨。
可這種天氣,最適合睡覺了。
她伸了個懶腰,坐在大龍貓玩偶的旁邊,打開毯子。
回頭見薄光年還在原地,她忍不住:“你不過來嗎?”
薄光年靠在門框,雙手環抱,手指鬆鬆搭在臂彎,微垂著眼看她,神情莫辨。
半晌,嘴角微動,慢條斯理地問:“我過去做什麼,拿著鑰匙跟你躺在一起?”
鹿溪:“……”
鹿溪張張嘴,想說什麼,又發現還真的是無法反擊。
她默了默:“……那你還是在那兒站著吧。”
她的理解中,徐正堯的意思應該是,她休息的時候,薄光年可以在旁邊做點他自己的事情,帶著鑰匙,沒人人能進來,就也不會打擾到鹿溪休息了。
結果薄光年這家夥……
真是,怎麼回事:)
她將毯子抖開一半,聽見薄光年闔上了門。
他居高臨下,低聲:“半小時或者一小時夠不夠?我在門口等你。”
鹿溪覺得沒必要:“你不用守在這裡的。”
薄光年語氣平淡:“我剛跟教練約了一個線上會議,剛好是四十分鐘。就算不守在這裡,跟彆人在一起,我也無事可做。”
他都這樣說了。
鹿溪把鑰匙給他:“好吧。那你如果想進坐著,也可以進來坐。”
他微抿著唇,點點頭:“嗯。”
鹿溪沒關門,臥室門虛掩,她一個人待著,室內溫暖乾燥,很快被困意席卷。
薄光年等了幾分鐘,等她睡著,把門關嚴。
室外是北城平靜的冬日午後,客廳和放映廳的電影還沒停,他繃緊的神經稍稍放鬆,這些喧嘩吵鬨的聲音反而更加清晰,從很遠的地方遙遙傳來。
他將書房裡的椅子拖出來,放在榻榻米臥室門口,坐下,長腿微屈,掏出手機。
然後,麵無表情地打開搜索引擎。
輸入:
薄姓取名。
女生開玩笑說想給你生孩子,是對你有想法嗎?
最低結婚年齡,是多少歲?
——你倆是不是有什麼啊。
——我倆什麼都沒有。
但是,我好像,越來越想娶她了。
作者有話要說: @soft親爹:媽的我一個朋友就天天叫我大聰明,我有次上他遊戲號發現他給我的遊戲裡麵備注也是大聰明,但是我覺得我是真的很聰明。
精選昨日評論↑
我笑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PS,蟲蟲我也都捉啦,給你們舉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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