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沁涼的白雪上肆意,一次又一次將她融成纏繞在指尖的柔軟細水,吟吟低泣,聲音是入骨的酥糯。
終於,陸凜停了下來,嘉月圓睜著一雙淚盈盈的大眼睛,撐得難受卻又無處可逃,隻能努力忍著,小小的身子蜷縮在他胸前,又羞又疼,瑟縮著肩膀嗚咽連連。
“慫樣。”
嗓音低啞危險,陸凜指尖微微用力,狠捏小姑娘軟軟的小臉蛋,看著她眼尾的嫣紅,眼底沸騰的火有過瞬自的安定。
他忍得難受,但嘉月身子薄柔,年紀尚小,那不明緣由的束縛感纏得男人無法再進,縱不到底。
發絲糾纏間,豆大的汗水自陸凜額頭滴落,在少女如玉的肌膚上蜿蜒,卻讓她正敏感的身體一陣顫栗。
而這也徹底擊毀陸凜的克製,紅浪開始起伏,嘉月的指尖深陷進他的皮肉。
不疼,卻越發撓心撓肺的癢。
這漫長的一夜剛剛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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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陽光正好,外麵的雪正點點融化。
陸凜提著一包香噴噴的炒栗子回屋時,嘉月正靠著床欄看書,冬日的陽光灑落在她柔白如玉的小臉上,恬靜溫暖。
“什麼書?”
在床邊坐下,他一邊打開油紙包,一邊厚著臉皮同床上的人兒說話。
後來他還是折騰過了,嘉月早上起不來哭了好一陣,陸凜沒哄過人,隻能把她當個孩子,又拍背,又抱她在屋內踱步,說不出個安慰的話,許久才將人哄睡下。
趁著這個間隙給她抹了藥膏。
嘉月還疼,心裡也委屈,便輕輕垂下眼簾,不同他說話。
不過陸凜臉皮夠厚,他自己伸手夾住書頁,將它的封麵翻過來,看了一眼後便又給小姑娘翻回去。
“官場雜誌酸腐無趣,明天我給你買一箱話本子。”
“吃。”
單手托著紙包,陸凜將它遞到嘉月麵前,見她終於側過臉看來,唇角便開始上揚,隻是這弧度最後定格在一個上不得上,下不得下的位置。
“不要話本子。”
“太燙了,平常在家都是哥哥剝好給我的。”
軟糯的聲音裡猶有一絲可憐的沙啞,嘉月咬著唇瓣,明知這樣會惹他動怒,但她今日有氣在心,偏就想嬌縱,作弄於他。
倒要看看他會不會甩袖走人。
“溫——”
後麵的兩個字卡在了嗓子眼,陸凜與抬眸看他的小姑娘對視,眼看著她清澈瞳仁裡的霧氣又有變重的趨勢,唇角也在聳耷,便凶不出口。
“行,老子給你剝。”
這嬌氣祖宗是他娶回來的,要伺候他也活該受著。
儘管嘉月像是聽到了磨牙的聲音,可她神奇的不覺得害怕,反而有種說不出來的甜甜快意。
臭陸凜,讓你夜裡變著法的欺負我。
“都給你剝了還差喂的功夫?”
“張嘴。”
不過事情也並非嘉月想的那般順遂,她餘光一直偷偷瞄著陸凜,見他剝好一個便要伸手去接,隻是男人徑直將它遞到女孩紅潤的唇畔。
迎上她微有凝滯,呆得可愛的眸光,陸凜翹起了格外痞氣的二郎腿,就是不移開那隻捏著栗子的手。
見她反應過來要躲,便直接將人鎖進懷裡。
“想我換個法子喂?”
眼底劃過一抹幽暗的,經過這一晚嘉月已然熟悉的光,陸凜語調漫不經心,卻又低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