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小萄氣得胸口差點炸裂,劈手抓起桌上的一樣東西就扔了過去。
白刑秋一揚手,不費吹灰之力就接住了那樣東西,說:“你想砸我?扔的也太溫柔了。”
他心想著不能傷害蒲小萄,不能吃掉蒲小萄,連想也不能想。那好啊,以為自己這樣就沒辦法了嗎?親她總不是傷害吧,那就嚇唬嚇唬她好了。
“不過……”
白刑秋很快嫌棄的就把接住的東西扔在了一邊,說:“橘子皮?真臟。”
白刑秋看起來有點潔癖,扔了橘子皮,還在旁邊抽了幾張紙巾,仔細的擦自己的手。
“臟是吧?”蒲小萄一瞧頓時來了靈感,伸手一拽,就將旁邊放在地上的小垃圾桶給抱了起來。
“蒲小萄!”白刑秋有點汗毛倒數了,說:“把垃圾桶放下,你要乾什麼?”
蒲小萄說:“從我家滾出去,不然就把垃圾桶扣在你頭上!”
“放下,先放下。”白刑秋高貴優雅的形象都維持不住了,被蒲小萄逼的連連後退。
白刑秋一邊後退一邊說,說:“你以為我願意過來見你嗎?渾身到下香的不能忍,隨時隨地勾引我,我卻隻能聞不能吃,我才不願意過來找罪受。”
“勾……”勾引?
蒲小萄對白刑秋狠狠的翻了個大白眼,說:“我數三下,你再不滾出去,我就真用垃圾桶扣你了!三二一!”
白刑秋說:“數的太快了,我走我走,但你好歹給我……”
白刑秋真是怕死了蒲小萄抱著的那個垃圾桶,潔癖症已經發作,根本不敢靠近蒲小萄,話都沒說完,就被逼出了蒲小萄家的大門,還差點被外麵的門檻絆倒,真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不過這都不算最狼狽的,還有更糟糕的事情在後麵。
白刑秋被蒲小萄逼出大門,真是巧了,隔壁鄰居大媽正好在拿鑰匙開門,一抬頭就傻眼了,目瞪口呆的盯著蒲小萄和白刑秋兩個人。
白刑秋剛才說了一半話,其實他想說,好歹給個衣服披上再走。
他在閃現之前剛剛沐浴過,閃現的太突然,根本沒有準備,所以現在的打扮非常之詭異,衣衫不整頭發還是濕的。
這大晚上的,衣衫不整的男人和年輕女孩從一個房間裡出來,難免會讓人想歪的。
隔壁大媽一臉懵的說:“你們這是……”
“不好意思,大晚上打攪您休息了。”白刑秋臉上立刻浮現出蘇炸天的笑容,說:“我女朋友跟我鬨彆扭呢。”
“誰是你女朋友?”蒲小萄忍不住說。
白刑秋微笑著看她,說:“好好,不是女朋友不是女朋友,老婆彆鬨了,時間太晚了,咱們進屋說。”
“老……”蒲小萄不敢置信的瞪著眼睛,說好了溫柔體貼的白先生呢?果然都是假的,沒想到是個臭不要臉!
夜已經深了,龍弱水和龍沉羽兩個人也準備各自回房間睡覺了。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嘭”的一聲,驚天動地。
龍弱水和龍沉羽連忙跑到彆墅一層去查看情況,就看到白刑秋從彆墅外麵走回來,坐在了沙發上。
龍沉羽驚訝的說:“先生,您穿成這樣就出去遛彎了?也太……”
龍弱水趕忙戳了他兩下,主人這麼講究的一個人,怎麼可能裹著浴巾就出去遛彎呢?什麼形象也沒了。
龍弱水低聲說:“我覺得,主人很有可能是被甲方爸爸召喚過去了。”
龍沉羽恍然大悟,說:“是啊,絕對是。但是甲方爸爸到底是誰?”
“蒲小萄!”
龍沉羽剛說完,就聽到樓下白刑秋咬牙切齒陰測測的話音。
白刑秋真是要被氣死了,自言自語說:“一顆小葡萄而已,本座活了幾千年,難道連一顆小葡萄都搞不定?真是見鬼了。”
“蒲小萄?”龍弱水和龍沉羽異口同聲的說。
龍弱水說:“甲方竟然是蒲小姐?”
龍沉羽感歎說:“也就是說,那個對主人超級重要的人,是蒲小姐?”
龍弱水一陣沉思,然後說:“這就糟糕了。”
“怎麼了?”龍沉羽八卦的小聲問。
龍弱水說:“你忘了嗎?輪回契基本就是個奴隸契約,乙方要完全服從甲方,而且甲方痛乙方就更痛,不論甲方是心痛身痛牙痛還是神經痛,乙方都會翻倍的心如刀絞。”
龍沉羽點頭說:“我知道啊。”
龍弱水嚴肅的說:“我掐指一算,蒲小姐有痛經的老毛病。”
“咳——”龍沉羽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