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蒲小萄真是身心俱疲,又和白刑秋鬥智鬥勇了一番,總算是把人給轟走了。
隔壁的鄰居大媽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半天蒲小萄,估摸著都快把蒲小萄想成什麼不三不四的女人了,真是冤枉死了。
蒲小萄疲憊的洗澡睡覺,睡前看了一眼手機裡的行程表,明天還要拿著合同去見客戶呢,又要在外麵跑一整天,今天必須快點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蒲小萄就火急火燎的起床,也沒吃早飯就跑出了門,往公司趕去。
蒲小萄擠下公交車,就看到公司大廈門口有一輛很眼熟的黑色豪車。就在她走過去的時候,豪車的車門立刻打開了,從裡麵走出一個西裝革履顏值逆天的男人。
白刑秋邁著大長腿走下車來,“嘩啦”一聲,還給自己撐起了一把黑色的大傘。
蒲小萄看到白刑秋那張俊臉就忍不住額角狂跳,就算白刑秋再帥,她也沒有一點心情欣賞花癡了。
白刑秋撐著黑傘走過來,抬起手,將一個看似保溫杯的東西遞給蒲小萄。
蒲小萄不接,戒備的看著他,說:“這是什麼?”
白刑秋“嘖”了一聲,說:“真麻煩,紅糖薑水。”
“紅糖薑水?”蒲小萄驚訝的重複了一邊。
白刑秋不情不願的解釋說:“你不是每個月有那麼幾天會身體不舒服嗎?所以我提前給你準備了……”
蒲小萄:“……”
蒲小萄臉色都變了,說:“雖然我見過的鬼怪很多,但是你這麼變態的,我還是頭一次見。”
“變態?”白刑秋帥氣的臉都扭曲了,指著自己的鼻子說:“你開什麼玩笑,我變態?而且本座跟你說過了,我不是什麼鬼怪,我是神。”
“神經病。”
蒲小萄小聲叨念一聲,轉身就走,快速進了公司大廈。
“蒲小萄!”
白刑秋想要追上,不過大廈的門是刷卡才能進入的,大門一關他也不好硬闖,就被攔在了外麵。
白刑秋真是氣得鼻子都歪了,自言自語說:“蒲小萄,我好心好意給你送紅糖薑水,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千萬彆給我肚子疼,不然遭罪的可是我。你要是敢讓我每個月都遭罪,我就吃……啊,疼疼疼疼……”
白刑秋還沒說完,就已經捂住了自己的心口,黑傘都拿不住扔在一邊了,心臟疼的他差點滿地打滾。
蒲小萄急匆匆進了公司,心說白刑秋的變態指數,難道和他的顏值是成正比的嗎?怎麼連彆人什麼時候來大姨媽都了如指掌?
蒲小萄來不及再去罵白刑秋,她今天忙得很,需要趕緊拿了合同去見客戶,急匆匆的在公司打卡之後就離開了。
今天蒲小萄要見的客戶不是一般的挑剔,但是好在,蒲小萄和她周旋了兩個月,還是基本搞定了這位客戶,客人對房子已經很滿意,今天蒲小萄過去就是請客人簽合同的,合同一簽,這一單就算是基本結束了。
蒲小萄按照地址,準時趕到了一座大樓門口。
這會兒是上午十點鐘,大樓門口人來人往的,還都是豪車進進出出,看起來絡繹不絕。
門口有廣告牌,做的非常之大氣,上麵寫著什麼什麼拍賣會展覽。
蒲小萄今天要見的客人就是經營拍賣行的,據說家裡古董無數,特彆的有錢。
蒲小萄檢查了一遍帶來的合同,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準時的走進了拍賣會的展覽廳。她一進去就有工作人員上前詢問,然後把蒲小萄帶到了展廳後麵的一間休息室,請她稍等片刻。
蒲小萄前腳進了拍賣會大樓,後腳就有一輛黑色的豪車停在了拍賣會門口。
白刑秋手裡轉著不死之野,側頭瞧著車窗外,說:“這小葡萄不用工作嗎?跑到拍賣會來做什麼?”
龍沉羽開車,龍弱水坐在副駕駛,兩個人都一臉為難。
龍沉羽小聲說:“先生您不覺得我們像跟蹤狂嗎?”
“跟蹤狂?”白刑秋不滿的冷笑一聲,說:“我為什麼要跟蹤她?拍賣會這種地方,她能來我不能來?”
龍弱水瞄了一眼車後座上放的紅糖薑水保溫杯,為什麼要跟蹤蒲小姐,當然是為了把紅糖薑水送出去啊。
“嗬——”
白刑秋好端端的,突然捂住心口悶哼了一聲。
龍沉羽和龍弱水一臉淡定,先生從昨天開始就經常疼得大喊大叫,他們都快習慣了。
龍弱水淡定的問:“先生,蒲小姐發生了什麼意外嗎?”
“是啊,”龍沉羽說:“需要我們進去幫忙嗎?”
“蒲小萄這個……”白刑秋捂著心臟,抱怨說:“走平地都能崴腳的嗎?這麼笨是怎麼安全長大的?”
龍沉羽鬆了口氣,說:“原來隻是崴腳了。”
龍弱水點頭,看主人心疼的誇張樣子,還以為蒲小萄遇到了什麼大/麻煩呢。
拍賣會裡的蒲小萄隻是輕輕的崴了一下腳而已,都沒有覺得很疼,不在意的就繼續往前走了,反而是把外麵坐在車裡的白刑秋給疼了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