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花房,褚時燁徑自走到障仙草前,還邀請小太監到他身邊去。
他仿佛沒發覺到小太監的痛苦,還很有興致地給小太監介紹起來:“你看,這是小浮種的障仙草,她是不是很厲害?”
小太監:“……”
“沒人能種得出來,她種出來了。”褚時燁盯著那大半還是發黃的障仙草,神情極其專注,他好像透過障仙草再看什麼人,眼眸裡還流露出些許笑意。
汪禦醫曾試著在這個已經充滿毒氣的花房裡種障仙草,但失敗了。
真的就隻有遊小浮能種出來。
小太監偷偷看了太子一眼,發現他沒有懊悔,反而像在自豪什麼。
她很無語,沒看到她想看到的,心裡不是很痛快,便也不想回什麼話,乾脆捂緊口鼻,微微躬下身子,無聲表達著自己的不舒服。
褚時燁同樣不滿她的不作聲,無視她不適的舉動,壓著眉梢問:“怎麼,你不讚同孤的話?”
小太監趕緊搖頭,她實在不想理這個太子,乾脆就直接跪倒在地上,一副受了毒氣影響,已經支撐不下去的樣子。
眼看著小太監都要暈厥過去了,褚時燁終於有點良心地詢問起來:“可是不舒服?要緊嗎?”
小太監除了搖頭,已然說不出話來的樣子。
“可還能堅持?”
“……”堅持個粑粑,堅持不了!
她感覺到褚時燁屈尊地蹲在了她身旁,她想過他或許發現了她,或許難得好心關心下底層的小太監,或者是厭惡她如此“不能堅持”,擾了他興致,準備直接乾掉她。
這些她都想過了,唯獨沒想過,他會突然點住她的穴道,讓她無法動彈,然後用一條綢帶蒙住了她的眼睛。
遊小浮:“!!!”
他這是要做什麼?
她動不了,也看不見,聽覺和觸覺因此被放大,但這在此刻並不是什麼好事。
她能感覺到他的手輕輕地觸碰她的耳朵,然後從她的耳後慢慢地滑動下來,經過她脖子側邊,來到前麵,隨後流連在喉結的部位。
因為看不見,她就越發敏感,被他碰觸的地方那種存在感特彆強烈,還癢。
“殿、殿下?”
“嗯?”他還應她了,聲線裡帶著奇怪的曖昧。
她還想說什麼,但隨即就被他一把抱了起來,她驚呼一聲,看不見讓她很沒有安全感,下意識地伸手去抓,好像抓住了他的衣服。
她被放在了個架子上,以她對花房的熟悉,就是曾經他“懲罰”過她的那個架子。
當時完事後,她曾想換了這個架子,但他沒讓。
此時,她又被放在這個架子上。
她身子繃得很緊,她不知道他即將對她做什麼,未知,總會讓人心生惶恐。
可隨之而來的,是他輕柔的擁抱。
他正麵摟抱住她,能感覺到他的臉頰貼上了她的臉頰,還將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
親昵得有些過分了。
他在問她,語氣有些虔誠:“小浮會回來嗎?”
“……”
“不回來也沒關係。”他這般說著,卻咬上她的耳朵,“沒關係的。”
“……”耳朵微疼的遊小浮可不覺得沒關係。
可是咬完耳朵的他重新埋在她的頸項裡,好像能這麼抱著她,他就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