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長蕾從傅氏離職的事,被傅沉聲壓著,她察覺出,傅沉聲應該是猜到了點什麼。
她心裡著急,但又無計可施,隻得等傅沉聲主動聯係她。
直到姚長傑在網絡上發布一則視頻,直指傅沉聲和姚長蕾是情人關係。
姚長蕾才聯係上了傅沉聲。
姚長傑錄了一份視頻,視頻裡直言不諱曝出阿拉蕾酒吧開業當晚,傅沉聲和姚長蕾兩人發生了關係,而他就在門外。
姚長傑和姚長蕾是姐弟關係,姚長傑突然出麵爆料,瞬間就引爆了網絡。
一時間,整個網絡上傳得沸沸揚揚。
傅氏集團的公關速度極快,第一時間發了公關聲明,要告姚長傑誹磅。
傅氏集團的公關文出來後,姚長蕾給傅沉聲打電話,傅沉聲也終於接了。
“姚長傑現在是想報複我,傅氏公關文也出來了,我想附上,你看行嗎?”
姚長蕾並不想因為她,讓傅氏集團的聲譽再次受到影響。
在走之前,她希望他能好好的。
傅沉聲應:“你打算怎麼說?”
姚長蕾沉默幾秒後,便把思路告訴了他。
傅沉聲聽完後,極其冷靜,“可行。”
之後,是一陣沉默,姚長蕾趕緊提到了離職的事。
之前聯係不上他,現在有機會了,得抓住。
“離職的事先放一邊,現在先把眼前的事處理好,我們再說其他的。”
姚長蕾無奈,想到火燒眉目的事,也就不糾纏這事了,是該先澄清姚長傑的指證。
姚長蕾很快在社交平台,發出一則聲明。
聲明是這樣寫的:我跟姚長傑是同父異母的姐弟關係,小時候,我母親因為他母親的插入及迫害,我媽媽犯了抑鬱症,最後,又被姚長傑母親黃雯華逼得跳樓自殺。母親死後,黃雯華入了姚家,享受著我媽媽和姚茂典打拚下來豐厚家產帶來的好日子,而我跟弟弟在黃雯華進了家門後,開始過上非人的生活,弟弟為了活命,隻得裝自閉症,足足裝了十幾年才逃過一劫,但在這十幾年間,弟弟受到了黃雯華的虐待,證據都有留存,上交有關部門。而我,也在姚家也過了非人的生活,他們聯合律師轉走了我媽媽留給我和弟弟的股份,而我也被他們當成了搖錢樹,被迫跟傅家聯姻,後來在傅家老太太的幫助下,我才把弟弟從姚家帶出來,擺脫了他們的控製,而我們有了自由後,也就開始拿到證據舉報了黃雯華和姚茂典,現在他們都進去了,身為黃雯華的兒子女兒們,就開始造謠,想以此來損害我的名聲,逼我就此放過他們的母親一馬,我沒同意,就用這種方式來報複我……
姚長蕾把姚家對他們姐弟所做的事,全部都曝在日光下。
接受大眾的審叛吧!
姚長蕾的聲明一出,瞬間引起了轟動。
同時,有關部門也出麵證實姚茂典夫婦的罪惡。
輿論全都轉移到姚茂典夫婦的惡行上了,同時,姚長傑也成了眾失之的,瞬間消失在網絡中。
她和傅沉聲緋聞,也沒人相信。
這算是化解了一次危機。
這次的危機,越發讓傅老太太不敢再耽誤下去了,她給姚長蕾打電話。
“長蕾,你看現在事情越來越嚴重,你現在不能呆在深市了,我安排你離開。”
姚長蕾是要離開,可是弟弟剛坐上姚氏總裁位,還有許多事,需要她的,她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離開。
“老太太,能再寬限我幾天嗎?我弟弟剛剛上任姚氏,如果我這個時候走了,他一定沒有心思做好公司的事,我等他上手了公司的事,就離開。”
姚長蕾的語氣中,帶了哀求。
傅老太太說:“我不是不讓你幫,可是眼下的形勢,我不敢再讓你留下來了,你弟這邊,我會讓人看著,不會讓他有事的。”
語氣裡,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
姚長蕾不敢信彆人,隻有她看著他坐穩了,方能放心。
“老太太,我說過會走,就一定會走,但不是現在,而且姚茂典他們還在裡頭,事情還沒有完全了結,萬一我一走,他們再出來,我弟弟孤身一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外人,我怎麼都信不過。”
姚長蕾的語氣非常強硬,就是她現在不走,老太太你也彆想著讓她離開。
傅老太太沉默了幾秒,“那我再給你一個時間,一個月後,你必須離開這兒,你不願離開,我都會綁你離開。”
話落,那頭掛了電話。
姚長蕾握著手機,怔怔地坐在沙發上。
老太太這邊是開始逼她了,所以,她得儘快讓弟弟成長起來。
傅氏集團那邊沒有批離職,姚長蕾也不打算去了。
接了老太太的電話後的第二天,她就跟著姚長容去的姚氏,她觀察發現帶姚長容的經理人,倒還算儘心,隻要遇到姚長容不懂的,都會耐心講一遍。
而姚長容也實在聰明,稍微提點一下,就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姚長蕾也隻是張羅著姚長容的飲食,沒有去插手工作上的事。
姚長蕾沒來上班,傅沉聲那頭收到了消息,中午的時候,他直接給姚長蕾去了個電話。
姚長蕾正和姚長容吃午飯,見傅沉聲的電話後,她拿著手機,就走到了一邊去接。
“喂……”她說。
“今天沒來上班?”傅沉聲的聲音低沉,聽不出什麼情緒,但姚長蕾猜得出來,應該是不爽的,隻是平常他把情緒都壓得很深,不輕易表露。
“嗯……我弟這邊,實在需要我的幫助,而你,又不給批,上次,你不是答應讓我離開的,怎麼人事部那邊壓著……”姚長蕾委婉地問。
她知道就是傅沉聲壓的,但不能說出來。
“既然你現在在姚氏,那你就先在那頭幫忙,等你弟上手了,你再回來公司上班。”傅沉聲避開了問題,直接說出他的意思。
姚長蕾擰眉,他的出爾反爾,更加讓她意識到,他就是懷疑她了。
可能是找不到證據,所以他就用這招來逼她。
現在如果跟他硬碰,隻會讓他越發懷疑,不如就這樣吧!
反正到時候,她人一走,辦與不辦離職,似乎都不太重要。
“那行吧,我先在我弟這邊幫忙,離職的事,以後再說。”她說。
傅沉聲那頭嗯了一聲,又沉默了幾秒,他問:“吃飯了沒?”
“正在吃。”她低聲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