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又蕊鬆了一口氣，緊接著問。
“她說沒整，宋總說她是整的，你有她以前的照片？”
宋硯塵一直看著沈今姒，想從她的臉上看出點波瀾來，可惜依舊是一臉清寂，他敗陣下來，轉頭對慶生說。
“把查到的給鬱小姐。”
慶生掏出手機，待點開一份資料後，遞給鬱又蕊。
拿著手機的鬱又蕊往沈今姒身邊坐，兩人挨得很近，以至沈今姒低頭就能看到屏幕，所以她也沒矯情，低頭和好友一起看。
屏幕上，最先映入眼簾的是季歲初的臉，帶了點鈍感，臉上的線條沒有現在這麼流暢。
這張照片，應該是沒整之前的模樣，雖然沒有現在精致，但也長得不算差。
“她以前的臉，雖然鈍了點，但還是跟你長得也有點像，不過也隻是一點，現在整過後，卻像多了。”鬱又蕊一邊看，一邊解說。
沈今姒沒發表想法，目光往下走移。
照片下邊是季歲初的基本信息，出生年月日，籍貫以及家庭背影等，上頭寫得清清楚楚。
沈今姒沒有看到她母親的名字，暗暗鬆了一口氣。
鬱又蕊掃眼小聲問：“她媽跟你媽沒有關係吧？”
沈今姒低聲說：“名字不是。”
兩人看完了季歲初的資料，鬱又蕊把手機遞回給慶生，問宋硯塵。
“宋總，你是什麼時候見到她的？”
拿著酒杯正晃的宋硯塵動作一頓，目光不由地掃向沈今姒，看見她拿起酒杯，開聲阻止。
“你現在不適合喝酒。”
正等回答的鬱又蕊，猛然聽到這話，以為沈今姒來大姨媽了，關懷好友。
“你生理期的話，彆喝酒，叫杯牛奶過來？”
已拿起酒杯的沈今姒，淡淡地說：“不是生理期，沒事，喝一點。”
鬱又蕊愣了兩秒，敏銳地嗅出一絲異常，視線在兩人身上劃來劃去。
突然，她發現好友似乎沒看過宋硯塵一眼，而且兩人一直沒有說過一句話，再聯係到好友今天的反常。
她猜，十有八九兩人是鬨矛盾了。
一定是宋硯塵做了讓她生氣的事，不然，以她的脾氣，不會氣到這種程度。
不會是因為季歲初吧！
“宋總，你還沒說什麼時候認識季歲初的？”鬱又蕊問。
她覺得以好友那種性子，是不會開口問的，那就由她來問清楚吧。
宋硯塵見鬱又蕊又重提這事，心頭煩躁，他並不想提昨晚兩個字，提起必定勾起她的記憶。
所以看向鬱又蕊時，狹長的眸子一眯，冷冽朝她劈過來。
鬱又蕊打了個冷戰，硬生生地露個笑，旺盛的求生欲讓她改了口風。
“如果有不能讓我們知道的秘事，就當我沒問。”
男女之間的秘密，不就除了床上那點事。
可關鍵沒有啊！
宋硯塵要是不說，就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
他並不想再加大誤會，無奈開口。
“沒什麼不可讓人知的，昨晚見的。”
鬱又蕊一聽，看向好友，挑眉，然後陰陽怪氣地歎道：“昨晚就救了她兩次啊？”
宋硯塵對解釋這種東西，就沒有什麼耐心，喊來慶生，讓他述說昨晚的事。
慶生不負他的重望，儘量忽略季歲初的事，著重宋硯塵如何為沈今姒對付秦頌的事。
最後，慶生對著沈今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