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硯哥真的隻是為你,才對秦頌動手的,秦頌現在還在醫院裡,而且秦家那邊……”
“不相關的,就不用說了。”宋硯塵轉頭截住慶生的話。
慶生隻得收聲,暗自退下。
鬱又蕊完全沒有想到是這麼一回事,而且她也不知道好友在青城的時候,被人擄走過。
她錯愕地看著好友,後邊也不敢再吱聲了。
沈今姒的臉上依舊很平靜,但她終於看向了宋硯塵。
宋硯塵目色沉沉地看著她,“你彆聽他說的,上次,本就該教訓他的。”
沈今姒淡淡地說:“以後有關我的事,你彆去插手,不管我跟誰之間的矛盾,我自個解決。”
酒吧裡的燈光,溫柔浪漫,但這一刻,落在沈今姒的身上,也融化不了又冷又硬的氣息。
宋硯塵拿著酒杯的手,快要將酒杯捏破了,看向她的眼神,透著幾分怒氣,可又不敢發作出來,氣道。
“我做事,從來都是憑我的意願。”
沈今姒也笑了,“那以後就彆把你意願之下做的事,都推到說是幫我份上,我還不起。”
說完,她仰頭,一口喝掉杯裡的酒,隨後放杯。
“蕊蕊,我們走吧!”
鬱又蕊回過神來,就看見好友拿起包,起身了,她也忙著站起來,兩人手拉著手走出卡座。
“砰……”還坐在卡座的宋硯塵,看著她驟然離去的背影,滿臉陰翳到捏破了手上的杯子。
一旁的慶生趕上來,拿過台幾上的紙巾,給宋硯塵擦手上的血。
宋硯塵接過紙巾,胡亂擦了兩下,還是起身追了過去。
沈今姒和鬱又蕊離開前,要得跟姚長蕾打聲招呼。
可是恰巧姚長蕾不在吧台,從吧台的調酒師口中得知,人在後台的辦公室。
兩人去找人時,經過洗手間,鬱又蕊憋不住需要進去緩解,最後,沈今姒則一人去找姚長蕾。
沈今姒進了後台,繞了幾圖,也沒看到有辦公室,正準備轉身離開時,突然聽到一聲怒罵。
“你這個渾蛋,我外邊還有客人呢。”
沈今姒腳步一頓,這是姚長蕾的聲音。
“我說過不讓你開酒吧,你非要開,那你就要承受代價。”
“啊……”
沈今姒聽到這,渾身發麻,男的聲音是傅沉聲的。
他們在裡頭做什麼,她很清楚,隻是沒想到,他們是一對。
就在她正震驚時,手腕上被人握住,她一個激靈,嚇得叫出聲。
“啊……”
“啊……”
兩聲尖叫,同時響起。
另一叫聲是誰,不言而喻了。
沈今姒轉頭看到宋硯塵,冷瞪他一眼,甩手,但沒甩開,隨後男人拉著她要離開。
沈今姒也沒有偷聽的喜好,隻得跟上他的步伐。
兩人走出後台,沈今姒甩手怒斥,“放開。”
宋硯塵牽著她,無動於衷地往前走,沈今姒冷笑。
“宋硯塵,你知道我以前為什麼接受你嗎?”
男人腳步一頓,轉頭,就聽見沈今姒說。
“我以前覺得,你會尊重我,可是我現在才發現,你跟那些男的沒有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