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長蕾笑淡淡的,“大哥,是不是管得太寬了。”
傅沉聲繼續說:“弟妹要知道,傅家的家規,有門禁的,兒媳婦不能超過十點進門。”
姚長蕾第一次聽到門禁,質疑地看著他,“我從來沒有聽過這個門禁的說法。”
傅沉聲從沙發上站起來,目光沉沉,“那就從今天開始,門禁實施。”
姚長蕾看著從身邊走過的男人,隻覺得他陰陽怪氣的,竟然還給她設門禁。
他是故意為難她吧!
她氣不順地問:“這個門禁隻針對我?”
傅沉聲定住腳,眼神斜視她,毫不掩飾地點頭。
姚長蕾:“為什麼?”
傅沉聲冷聲說:“為了防止你壞了傅家的名聲。”隨後邁步上樓,留下姚長蕾在那兒怔怔望著他的背影,氣急。
傅家的名聲?
有他在,傅家還談什麼名聲,大哥睡弟媳的事,要是被曝出去,他還這麼理直氣壯說這句話?
他用這招限製她,不就是仗著現在傅家他做主,就沒見過這種不要臉的男人。
但是今天帶出了弟弟,心頭的愉悅不受這點小事乾擾,邁開步子上樓去了。
明天還有一場仗要打。
第二天早上八點,姚長蕾下樓,準備離開,卻被傭人喊住。
“二少奶奶,大少爺說,以後所有人都要吃早餐。”
她轉頭看向餐桌,就看到了所有人正襟危坐地坐在餐桌邊。
以前,傅沉聲不在傅家的時候,可沒有這麼整齊的。
看來傅沉聲回來住,不僅要磨死傅建中夫婦,也要整頓傅家的規矩了。
她順從地走過去,傅沉聲隻是淡淡掃了她一眼,但沒說話,隻吃著他的培根牛排。
她一出現,傅澤聲的雙眼,像釘在了她的身上,盯在她的脖子上。
姚長蕾感覺到了傅澤聲的眼神,視而不見,朝傅建中夫婦,傅沉聲問了早禮後,坐下。
“阿澤,你趕緊吃,吃完了要上班。”唐芳藹見兒子一直盯著姚長蕾,生怕他做出什麼惡劣的舉動。
傅澤聲心有不甘,問:“姚長蕾,你現天天都晚回,乾什麼去了?”
姚長蕾猜到傅澤聲會找茬,穩下心緒說:“我就隻有昨晚晚了一點吧,昨晚,我弟弟受傷了,我去看他了,所以才晚回來了。”
姚長蕾有個自閉的弟弟,在場的人都知道,不過,傅澤聲目的不是昨晚,而是前晚。
他接著問:“那前一晚呢,前一晚你一身肮臟,脖子上還有彆人咬的印跡,你要是不給我說清楚,我不會放過你。”
姚長蕾麵色平靜,如實說。
“前晚,是我的生日,我跟朋友一起吃飯,後來叫了很多蛋糕,就玩了個蛋糕戰,每個人都沾了一身的蛋糕,所以你才會看到我一身臟兮兮的,至於你說的脖子上的印跡,應該是紅色的蛋糕吧!”
姚長蕾說到這兒,看向一直沉默的傅沉聲,“那晚,還遇到了大哥,大哥看到跟朋友們玩成那樣,把我朋友都嚇走了。”
“大哥,那晚的情況,你看到了,幫我向阿澤解釋一下,不然,他真以為我在外邊做了什麼不體麵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