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柄丟向了傅沉聲,一直沉默的傅沉聲放下手上的刀叉,拿起一旁濕毛巾擦了擦唇。
所有人等待傅沉聲的回應,直到他擦完唇,才聽見他說。
“那晚確實是這樣,弟妹雖然跟一幫朋友玩得挺瘋,沒有點傅家兒媳婦的樣子,但後來也及時收場,提前回家了,坐的還是我的車。”
傅沉聲這話一落,傅澤聲擰眉,這個出乎意料。
可他明明看到那是被咬的印子。
“大哥那晚載她回來的?”傅澤聲問。
傅沉聲放下了手上的濕毛巾,目色幽沉地望向傅澤聲,“有什麼疑問?”
傅澤聲被他這眼神弄得,瞬間說不出話來,一旁的唐芳藹忙打圓場。
“阿澤,你大哥都說沒有什麼事,你也就彆懷疑了,趕緊先吃早餐,吃完去上班。”
傅澤聲質疑,但這個時候,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正偃旗息鼓時,又聽見傅沉聲說。
“不過昨晚,弟妹確實是挺晚回來,這事你問問清楚。”
話落,他站起身,推開身後的椅子,離桌。
而他丟下的一句話,如一塊小石頭丟進平靜的湖麵,引起一圈圈的漣漪。
傅澤母子質疑的目光,像毒蛇一樣地盯著她。
“如果你們不信,我可以帶你們去看看我弟。”姚長蕾一臉坦然地對視著母子倆。
傅澤聲突然就抬起手,一把扯過她的衣領,衣領下的脖子乾乾淨淨的,什麼印跡都沒有。
縱使這樣,也沒能打消傅澤聲心裡的懷疑,他惡聲惡氣警告。
“你最好記住你的身份,你要是敢在外頭亂來,我不會放過你。”
姚長蕾目色平靜,地凝視著他,“一直以來,我在傅家謹言慎行,事事忍讓,縱使我的麵子,在你和楊平瑩出軌的現場被打得一點不剩,也沒對你說過埋怨的話,而你卻在沒有任何證據之下,聽了他人的挑撥,來否定我的一切,是不是我看起來很蠢,很傻,很好欺負。”
說到最後,姚長蕾的話語裡夾著戾氣,眼神陰沉。
傅澤聲看到她的表情,就想起了那晚,心頭發毛。
這是姚長蕾第一次在他們跟前,這麼硬氣地說話,唐芳藹見狀,出聲斥責她。
“行啦行啦,一點小事情,有必要上綱上線嗎?”
姚長蕾看向唐芳藹,“媽,如果爸這樣對你,你會覺得這是小事嗎?”
唐芳藹被懟得心頭冒火,“說你們倆的事,扯上我跟你爸做什麼?”
“所以沒到自個頭上,就覺得不痛不癢。”
姚長蕾隨後擱下手上的筷子,起身,“這早餐,我也吃不下了,你們慢用吧!”
說完,也不再顧及他們的態度,起來就走。
唐芳藹氣得要教訓姚長蕾,“你這什麼態度,不就是說了一句,還擺上臉了。”
一直沉默的傅建中重重地擱下手中的碗,“吃飯也沒個安靜。”
唐芳藹一聽,也有點氣,但這個時候,她又不敢再對質,隻好說。
“老爺,姚長蕾這是露出真麵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