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奇妙嗎?”周赫煊問。
“當然,”費雯麗語氣中透著崇拜,“你能寫出《泰坦尼克號》那麼經典的愛情故事,對莎士比亞戲劇的研究讓眾人欽佩,還能幾句話就斥退高等貴族。似乎沒有什麼事情,是你做不到的,我第一次遇到像你這麼優秀的男人。”
“哈哈,你很會恭維人。”周赫煊對此頗為受用。
在兩人的聊天之中,轎車很快開到皇家藝術學院。費雯麗看著緊閉的校門驚呼:“糟糕,我們回來得太晚,已經進不去了。”
“要不,”周赫煊想了想說,“我送你去旅館吧。”
費雯麗低頭道:“也隻能這樣了。”
汽車行駛兩個街區,來到周赫煊下榻的旅館,順利的加了一間房。
“我就住在隔壁,有什麼情況就叫我。”周赫煊把費雯麗送到房門口。
過道裡的燈光非常暗淡,費雯麗見孫永振已經離開了,她突然鼓起勇氣說:“要不,你進來坐坐吧。”
周赫煊有些糾結,他不想再招惹女人,可眼前這位卻是跟赫本齊名的絕代佳人,難免讓他生出偷腥的心思,不做點什麼似乎要終生遺憾。
用弗洛伊德的專業術語來說,周赫煊的“本我”最終戰勝了“自我”和“超我”。他的理智和道德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環境中消退,本能欲望接管了身體的控製權。
“砰!”
房門被周赫煊關上,費雯麗都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周赫煊猛地保住強吻起來。
“唔!”
費雯麗驚慌地瞪大了雙眼,她雖然也想跟周赫煊進一步接觸,但現在的發展也太快了吧,完全超乎她的預料。
費雯麗剛開始在抵抗,不停地推搡掙紮,但很快就放棄了這種無謂的抗爭,轉而閉上眼睛迎合享受。直到被男人按到床上,她才發現自己的腰帶都被解開了。
“我去,這破玩意兒!”
周赫煊忍不住用中文咒罵,費雯麗的衣服裡麵居然綁著束腰,任憑他再“善解人衣”,一時半會兒也弄不下來。
“噗嗤!”
本來羞怒難當又兼情動不已的費雯麗,見此情形突然笑出聲來,抓住周赫煊的手說:“先解這裡,慢慢來。”
此話說出口,費雯麗瞬間紅透了耳根子,暗罵自己太過放蕩,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來?
可惜後悔已經晚了,周先生極富探究精神,分分鐘就把從來沒有遇見過的束腰搞定。費雯麗羞得趟床上不敢再說話,笨拙地接受男人的侵犯,恐慌之中又帶著一絲興奮之感。
外麵的小雨已經停歇,房間內卻掀起了狂風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