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薛棟?
作為段氏的兒子,張佩當然也希望那是個讀書的苗子了,但無奈人家小孩子現在還隻有八九歲,實在是看不出來是不是擅長讀書。
退一步講,就算他擅長,年紀也還小,等他長成,能去考鄉試也得好幾年,張佩隻怕自己等不到那個時候。
姚嗬嗬笑:“你分明隻是想在兩年之內解決掉這個單子,不想把時間線拉的太長。”
張佩沒好氣:“我當然想早點解決為好,不然一個戌級單子就七八年,我不是虧死了?你恐怕也沒辦法糊口吧?”
姚是張佩的係統,基礎工資和提成都比不上單獨做係統,張佩的單子花費時間長,她賺不到多少,姚同樣也賺不到多少。
相輔相成的。
姚莫名覺得張佩說的有理,並且覺得如果是自己的話,說不定連兩年都不願意等,可能趁著大家不注意的時候,直接找人一起出海、走私一趟回來置辦田畝、想辦法給薛家脫了軍籍,任務就算完了。
前後彆說兩年,就連半年都用不到,講的就是一個速戰速決。
所以張佩還是膽子小、不願意冒風險啊!
“這叫持重。”張佩冷笑,又說,“主要是我沒有可用的人,更沒有能用的船,要是有,我還用和彆人合夥?早自己雇人出海了!”
她倒是不介意什麼走私不走私的,海上走私的人多了,多少船行岸上是商,出了海就是盜?
她又不打算長期做這種買賣,走一次收手的事情,尾巴處理乾淨了,相比也不會有人找麻煩。
“還是不願意冒險。”姚評價。
“不,”張佩有點不高興,“我明明有《天上》當後盾,而且你忘了,公司裡願意這一單子按照丁級分成走,就是打著叫我們記錄《天上》的運行模式的。我明明有可用之物而不用,豈不是舍近求遠?”
到時候主線任務完成的艱難,支線任務也沒做好,那才是真的得不償失。
姚欲言又止,最終也不知道勸了自己些什麼,把想說的話全咽回了肚子裡。
最終也隻是歎了口氣:“我隻盼著你的打算都是有用的。”
張佩以為他純屬杞人憂天:“怎麼會沒有用?”
實際上現在的《天上》已經完全可以算得上是利器了,單隻一個包裹就很有用。
《天上》的包裹很有趣,所有遊戲物品被分成不同種類存放在不同的包裹之中,有些包裹會飽和,但有些包裹常年存放物不足十個,連兩排都沒有。
而且哪怕是數量最少的包裹,每個格子也至少能放置九十九個同種物品。
不以格子論,而是換算成平方,比不上內部能自稱一方天地的那種,但也比普通的大。
異常降溫的那個單子,姚當時勸說張佩完全可以先兌換一個個人空間出來,那種個人空間是完全比不得《天上》的。
有《天上》,張佩就至少有接丙級的資本了。
她還是很滿意的。
“嗯,走商的利器。”
張佩無語:“你怎麼老想著走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