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我們怎麼辦?
回去的路上,就能保證不出意外嗎?
先前小歡喜丟的實在是……
太離譜了。”
紋身男的臉色十分不好看。
小歡喜,也就是雙馬尾少女,幾乎是在他的注視之下消失的。
紋身男雖然看似樂觀,但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我發現他實際上是一個喜歡將所有事情都掌控在自己手心的人,控製欲極強。
一旦身邊的人或事情脫離掌控,那麼他表現出來的的樂觀也會瞬間崩塌。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被這個問題嚇到了。
此刻眾人神經崩潰到了極致,草木皆兵之下,如果再丟一個人,怕是所有人都要瘋掉了。
但……
怎麼才能讓人不再失蹤呢……
總不能把所有人都綁在一起吧?
腦海裡冒出這個想法後,我先是一呆,隨後猛地一拍腦袋,心生一計:“有了!”
我快步走到那口水井邊,將井口用來下沉竹筐的麻繩解開。
將麻繩纏在自己腰上,打了個死結後,我把另一端遞給眾人,讓他們效仿我,同樣用繩子將自己給栓結實了。
如此一來,一根麻繩,當真將我們六個人捆.綁在了一起。
這下,我們六個人真成了名副其實的一根繩上的螞蚱,丟一個,其他人絕對能瞬間發現。
我這個方法自然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可。
這樣一來,要是還能再丟人的話,那就是真的是鬨鬼了。
但讓我有些糟心的是,繩子打好以後,我意外發現……
這根麻繩的長度實在是太合適了。
正好將我們六個人給捆在一起……
一點兒不多一點不少,就像是特地給我們準備的一樣。
難道這根麻繩,也是一個圈套嗎?
我在心裡暗自嘀咕。
但看著其他人臉上浮現出的略帶輕鬆的表情,我也不好再說些什麼,強行加重他們內心的恐懼。
臨走之情。我脫下外套,將賣櫻.桃老頭兒的竹筐給蓋住。
窮鄉僻壤荒郊野嶺,不知道多久警察才會來接手眼鏡男的遺體。
甚至於……
眼鏡男生前沒有影子,他根本就不是人,我不知道他的屍體天亮之後是否還會存在……
我隻能儘我所能,將眼鏡男的遺骸最大程度的保存起來,以防以後有用得到的地方。
走之前,我將眼鏡男之前一直隨身帶著的那本書拿在手裡帶走。
我拍了拍這本書厚實的封麵,希望能從書裡邊找到一些線索或者靈感。
竊格瓦拉……
什麼鬼作者會起這種名字。
我搖了搖頭,將這本書塞進懷裡。
和開車來時的熱鬨不同,此行一路上,所有人都沉默不語眉頭緊鎖,每個人都心事重重。
我是隊伍的倒數第二名。
丹鳳眼禦姐正好走在我前麵。
“你跟眼鏡是在論壇上認識的嗎?
他對你好像挺感興趣的樣子。”
閒著也是閒著,身為一名主播,我自然不能尬場,對著身前的美女沒話找話隨便問道。
“那倒不是。我們很早以前就認識了……”
丹鳳眼禦姐不知是沒想到我會開口說話,還是被我的問題給嚇到,她的身子猛地一個哆嗦,幾乎像捏著嗓子尖叫一樣回答道。
她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趕忙尬笑一下,將先前的異常行為壓下,慌慌張張開口道:“也不能說是認識……我們兩個,算是在很早以前見過麵吧。
但他應該不記得我的樣子。
哈哈哈哈。”
“為什麼這麼說?”
我沒想到隨口一問,居然讓丹鳳眼禦姐如此失態,她的回答,更是讓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頓時好奇,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