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最後隻得將他關在監禁室內。
這個地方,絕對安全。
四麵都是厚厚的牆壁和鐵門。
而且二十四小時有警衛看守。
堪稱密不
透風。
整個監禁室,和外界溝通的唯一渠道,就是一扇,不到二十厘米的鐵窗。
用來給犯人遞飯菜吃。
這種地方,隻有犯大錯的犯人,才會被關在裡邊。
又黑又狹小,犯了錯的人待上兩三天,就求爺爺告奶奶地想離開。
但肇事者,卻樂得住在這裡。
可沒想到……
沒
過幾天,這個人就出了意外。
那天,正好是我值班。
我給他遞飯時,發現他上一餐的食物,一點沒動。
我問他是不是胃口不好,裡邊沒人理我。
接著,我忽然聞到,淡淡的血腥味從門內傳來……
我意識到不妙,隔著小窗一看,差點嚇昏厥過去。
肇事者,死在了監禁室內……
而且……
死狀,已經不能用恐怖來形容。
簡直,令人發指!
他的身體,隻剩一副骨頭架子……
血肉,都散落在地上。
而且,全都是一小塊一小塊的。
每一塊肉,都有牙齒撕咬的痕跡。
他身上的肉,是被人用牙齒……
一口一口,生生咬下來的……
監禁室,儼然一副人間煉獄的模樣!
先不談如此恐怖的作案手法和惡劣的影響……
單單這個密閉的監禁室,凶手是怎麼闖進來的?
難不成,真像肇事者說的那樣,是降頭師的複仇?
一個年級比較大的警衛,推測說,可能真的是降頭師所為。
他在苗疆的時候,見識過一種邪門的巫術,叫做‘飛頭降’。
人的腦袋,能從脖子上揪下來,在天上飛來飛去。
高深一點的,甚至可以午夜,摸黑溜到仇人家裡,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仇人給生生咬死。
我們給肇事者喂飯的那個小窗,剛好夠一顆腦袋塞進去。
他推測大概率是會‘飛頭降’的降頭師所為。
但所長卻不屑一顧,說這東西,都是騙人的把戲。
他讓我們調取監控,務必查清楚這起惡性案件,究竟是何人所為。
但所有監控一個個排查過後,結果更加讓人震驚……
昨天晚上,除了執勤的警衛外,連個鬼影子都沒有被發現。
案件,停滯了許久都遲遲沒有進展。
最後,還是一個新來的小協警眼尖。
他在一個監控錄像,近乎快要照不到的地方,看到一顆圓滾滾的東西,一閃而過。
放慢許多倍後才看清,居然真是一顆滴流滴流亂轉的腦袋。
所長嚇得臉色慘白,連夜召集人手,逮捕那個叫做李岩的降頭師。
但等我們找上門的時候,那個人,卻早已人去樓空,不知逃到了何處。
至今,都沒被抓到。
這件事,當年流傳出去後,在網上吵得火熱。
有人將之看作靈異事件,也有認為是飛頭降殺人的。
但更多人認為,這是一起高智商密室殺人犯罪手法,堪稱密室殺人案件中的巔峰之作。
至今還有不少偵探愛好者,彙聚各大論壇,討論推測凶手的作案手法。
但我可以確定,那起案件,絕對是‘飛頭降’所為。
沒想到,時隔多年後,我居然親自直麵這門邪術。
想起當年,肇事者慘死的模樣,我就嚇得臉色蒼白。
但我馬上,搖了搖腦袋,將這股懼意
驅逐出腦海。
他娘的,老子四肢健在,還怕你一個隻剩腦袋的?
我手都在打哆嗦,但也隻能強行給自己打氣。
這種時候,害怕可解決不了問題。
我深吸一口氣,平複心情後,悶著頭,朝著那顆腦袋撲了過去。
酉震同樣怪叫著,認準我的方向,疾速飛來。
鹿死誰手,即刻就要見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