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給少爺打工 我可不是為了錢(2 / 2)

“十個億。”

哐當。

林碎耳邊一道紅光閃過,她手裡的刀掉落在地。

剛剛還盛氣淩人地坐在椅子上,下一秒一個滑跪就出現在周一身邊,左手半搭在右手手掌上,笑得一臉諂媚。

“AUV~少爺,您怎麼坐地上了?這地多涼,可彆把咱家少爺這身子骨給涼壞了,老奴這就給您解綁。”

林碎一刀割開繩子,被束縛的周一雙手軟趴趴地垂在地上,他低頭看了看手,又看了看林碎,癟起嘴可憐巴巴地望著她。

“忘了忘了,瞧我這記性。”林碎一拍腦袋,突然想起自己給人手腳關節卸了。

又趕忙重新把他的關節給按上,一邊按一邊不好意思地假笑道:“報一絲啊報一絲啊,你知道的,我一個弱女子,這都是為了自保。”

周一動了動手腕,這下全身都恢複了正常。

他聽到這番話,回想起此人在博物館裡徒手拆鐵門的場景,說她能單刷異化區他都是沒有任何疑問的。

隨即滿臉痛苦地點點頭,他不敢有異議,眼前人是真能捏爆他的狗頭的。

周一詢問得到林碎的賬號後,他點開自己的光腦,手指輕觸,從自己賬戶上劃了一筆錢過去。

“兩個億,定金。”周一起身走向浴室,他渾身都濕透了,頭發和衣服貼在身上挺不舒服的,“借用一下浴室。”

林碎臉上瞬間出現了滿意的笑容,盯著光腦界麵目不轉睛,隻擺擺手表示隨意。

她看著自己賬號餘額多出的幾個零,反複確認了好幾次,突然意識到自己的笑容好像有些不妥,便極力壓製自己快要飛上天的嘴角。

衣服脫到一半的周一突然想起自己沒有乾淨整潔的換洗衣物,出聲喊道:“對了,我衣服都濕透了,你可以出去幫我買套衣服回來嗎?”

林碎聽見浴室水聲,本著“給錢就是上帝”的原則,隨口應了一句,便轉身出門,騎上小電驢,朝著最近的夜市開去。

她騎著小電驢,油門直接拉滿,周圍的景象不斷後移,她感受風從耳邊掠過。

剛才本來是想一刀了了結他的,隻是公司不知為何在那一刻給她傳達任務說先暫時不要殺周家少爺。

自己絕對不是因為被金錢蒙蔽了雙眼才改變主意的!

絕對不是!!

公司也在監視她,通過她耳朵上的通訊器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林碎甚至有時恍惚間覺得自己這樣很像養殖場裡待宰的羔羊,反正兩者耳朵上的記號含義都大差不差。

抵達市場後,她也不管什麼樣式,報了大概的尺碼,胡亂挑選一套便付錢走人。

反正他也就隻穿一會。

回到小房子,停好車的林碎一開門就看見一個光著膀子、下半身裹著一條浴巾的男人正坐在靠背椅子上研究她的唐刀。

林碎掛在手上的袋子嘩啦一聲落地,她握緊拳頭大步向前,抬手一揮。

周一還沒來得及抬頭查看自己麵前突然籠罩住的陰影,頭頂一聲悶響,鬆開握著刀的手捂住了被打的地方。

“嗷!乾嘛又打我?”

林碎眼疾手快地接住將要落地的刀,沉聲問道:“誰讓你碰它的?”

聲音裡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憤怒。

周一舉起雙手,一臉無辜地說道:“我好奇嘛,這把刀很重要嗎?我錯啦~彆生氣啦。”

重要……嗎?

林碎盯著手裡的刀,被她擦得蹭光發亮的刀身上麵還可以模糊地映照出她的臉。

透過唐刀她仿佛還能在上麵看到某個對她來講十分重要的人。

那人的眉眼帶笑,她眼下該是有痣的,嘴角彎曲的幅度向來不大,她很漂亮,隻是常年喜歡穿素色的衣裙。

林碎真的快要記不清她的臉了。

片刻後,林碎歎了一口氣,收起刀放在桌子上。

“好了,跟蹤我的賬算完了,現在該算算你搭我車、用我的浴室、還有我幫你買衣服的賬了,五十萬,概不賒賬。”

“噢對了你還有你身上的浴巾。”

“你這有點太黑心了吧?”周少爺被窮鬼的獅子大開口小小震撼了一把。

“我黑心?是我求著你坐我車的?而且這是我唯一的一條貓咪浴巾!你跟蹤我一個弱女子我沒讓你賠付精神損失費都算不錯的了。你覺得我黑心?去局子告我啊!”

被一通指指點點的周一腦子一團漿糊,根本沒有反駁的餘地,稀裡糊塗地就轉了錢,抬頭就看見林碎盯著他看。

“哼哼~小爺的身材好吧!今天可便宜你了!”周一叉腰仰頭,一副自豪樣,鼻子都快戳到天上去了。

林碎一雙白眼都要翻到腦後了,一臉嫌棄地說:“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有什麼看頭。”

說罷轉身回去撿起地上的口袋,塞到周一懷裡,催促他趕緊去換衣服。

周一拿出手裡袋子裡的衣服的標簽,朝著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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