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好過分。
為什麼她就可以忍住什麼都不說?
身子無法抑製的顫抖。
“如果……她問了呢?”
“會不擇手段讓她心軟到同意為止。”
“不是和我一樣,啪到同意為止?”
“不一樣。”
“我沒有,選擇權?”
“沒有。”
“您真的……太過分了。”
眼淚莫名的模糊視線。
不是我先來的嗎?
就算感情相當,要同意,也是由我來……
“您還記得嗎?幾天前我打了一個電話……又掛了。”
“記得。”
“掛斷……是因為我就在門口。聽到了。”
“……”
“好過分。我就在門口……鼓起多少勇氣才能向您坦露心情,連被看低當成碧池也願意。”
“……”
“我一直想著,不管怎麼樣我都是特殊的……到最後,隻會有我。不僅是騙您,連我自己也騙。我一直都隻想著最後隻有我。所以什麼都能忍受。”
不像樣的哽咽。
可我,本來就不是包容心強的女人。我壓根沒想過夏夜會存在到我和蘇明先生真正舉辦婚禮為止。
“我不會……同意分享!”
“還有願望沒用,第三個願望……”
“用不了,願望的最終解釋權在我這。”
“……”
精心準備的旗袍,被解開紐扣。
會已經在我沒出現的前天,和夏夜也這樣接過很多次吻嗎?
揉寶寶食堂,也會這樣用力嗎?
“我……討厭這樣。”
“那你抱的這麼緊乾嘛?”
“……”
我緘默不語。
想。
蘇明先生很了解怎麼控製我,不僅是身體,思想也一樣。
在蘇明先生麵前,我一直都沒選擇權。
可這都建立在心永遠都會在我這的處境。
“就當是……騙騙我。”
“說,您最喜歡的是我。”
“……”
“嘶!說了怎麼還咬人?”
以後要怎麼辦呢?
無法主導的人生,在18歲以前向來是我所排斥的。18歲以後,渾渾噩噩到現在已經找不回自我。
換作是曾經的我,愛上蘇明先生。這時候肯定會將蘇明先生推的遠遠地,要麼就是我,要麼就不要我。
“嗚……太過分了。”
“都已經替我選好,就像是來通知一聲。”
“我就,那麼……不重要嗎?”
“你當然很重要,隻是我想把事情理的更順再來和你說。”
“就是啊!我就是妒忌心強,小心眼,沒有包容心……比不上她!可是,您早點說……怎麼知道是我就不行?”
“……”
“是我先來的,對吧?”
“……”
“第三個願望……永遠也彆再丟下我,彆再和我一起的時候……想她。今天,就住在這裡。”
“願望有點長?小珍珠收一收我可以考慮。”
“我就是吃醋啊!您不是……就喜歡欺負我,看到我哭嗎?!很多次都是。”
已經不可能再是曾經自傲的我。
至少在蘇明先生麵前,我選擇不了。難道要我甩出臉色痛罵蘇明先生一遍,然後又後悔?
我不想繼續在清明節與4月26日去上墳。
“我等了您六年……憑什麼就認為,我會忍受不了?”
“嗚。”
“我已經……很堅強。已經成長很多了。”
“……”
為什麼呢?
聽我說完這些奇怪的話,蘇明先生好像更興奮。
“咳咳,也算是表白?”
在蘇明先生眼裡,我就像抖M?
“希望我同意的話……就按您說的做。”
我無法不同意。
我無法接受在失而複得之後,再失去。
所以,我會抱的很緊。
我不知道如何選,但蘇明先生已經幫我選了。
“沒有不願意……”
“因為,您就在我身邊,我也在您身邊。隻要是這樣……”
“我也可以。”
如果她是這樣全心全意為蘇明先生考慮,我也能做到。
隻是現在沒辦法到那一步,將來有一天我會堂堂正正挽著她的手。告訴蘇明先生,我雖然嫉妒心強、又愛吃醋,但我也一樣不會做讓他難過、煎熬的選擇題。這是蘇明先生也沒辦法的事,都是夢。
我是我,她是她。
1月25日。
早。
蘇明心情很輕鬆。身體也是。
畢竟安詩瑤確實太好滿足。就算不動用最終寶具,她也會意亂到極點。很多時候在真開始之前就已經癱軟掉。
這下就算是全都說完。
安詩瑤也和預料中一致,接受。
床很大。
“嘩啦——”
聽到外邊有油沸騰後,炒東西的聲音。
一出去就能見到。
安詩瑤正係著圍裙,煎蛋。
“蘇明先生已經醒了嗎?再睡一會也可以。”
時間確實還早。才剛七點。
她的表情很柔和,裙子搭配粉色圍裙還真有種人妻的感覺。
想想和她坦白的是不是有點太草率?張嘴就來啪到同意。
“昨天是看起來有點隨意,但我確實是想著該和你真正坦白。”
“嗯,所以……您為什麼要在背後一邊摸我,一邊說呢?”
“圍裙好看。”
“嗬嗬,蘇明先生真的很好色。裙子……沒有那個。”
“?”
稍稍感受了下,少了內的輪廓。
“夏夜……有我這樣小色女嗎?”
“……”
不好說。
夏夜真想誘惑自己的時候,那真是……純小惡魔。分分鐘就挑起念頭,恨不得把她壓在身下狠狠炒飯。
“暫時,就把我……當情人。”
“想瑟瑟的話,快一點。不然等下早餐會涼。”
“為什麼是情人?”
“女孩子的心思,彆猜。唔……”
不隻是裙子真空。
寶寶食堂也是。就說怎麼感覺圍裙那膨脹的這麼厲害。沒有內的束縛,稍稍把握就會晃悠。
“知道嗎?對您……我比您想象中放的更開。”
“讓我,更多的感受到您的愛意。”
“說不定……我會腦袋一熱,給您意想不到的驚喜。”
媚眼如絲。
蘇明不知道她經過了怎樣的頭腦風暴,但現在的她的確……在某一意義上,比夏夜還要澀。
“嗬嗬,等下會快樂到什麼都不思考。所以燃氣開關要提前關掉。”
“啊,隻有您才會讓我變成那樣。”
“快用您……給我打一針,退燒。現在很難受……”
“……”
此情此景蘇明莫名覺得熟悉。
再想想。
不就是那時候安小熙哭著說姐姐生病了,結果是安詩瑤要自己打針?
“蘇明先生,忘了答應過我不許走神想彆的女人?”
“我想的是安小熙。”
“?”
“我突然想起你那時候也是編了個發燒不想傳染小熙的借口,結果進去是——”
“不許說!”
剛才還隻是些許紅潤的臉,頃刻間又通紅。
“快點……做完,然後去上班。不然……就扣掉蘇明先生的年終獎。”
“說起來,我今年年終獎是按原本的職位算,還是按主管職位算?”
“沒有了。”
“沒有?”
“在服務上司的時候,還想著彆的……通通都沒有了。夏夜的工作,我也要考慮調到更辛苦的地方去。”
“好好好,威脅我?”
“那……蘇明先生想怎麼辦?要是,能滿足……小色女上司的需求。”
誰也不會理解吧?
早上在最大的上司家裡,同床共枕醒來。還得把她喂飽。
然後眼睜睜看著她從嬌羞著要打一針的澀狀態,重新換上職業套裙,就當著自己的麵穿黑絲,還要問哪個更好。再回到麵色清冷的‘安總’狀態。
“秘書會開車來接我,您想和我的情人關係暴露嗎?”
“已經51分了。”
“遲到,會嚴格的扣工資。我不能包庇蘇明先生。”
“安詩瑤,你乾得好啊。”
“對上司的說法有任何不滿,蘇明先生可以來辦公室找我。”
“……”
經過一晚,她好像有地方變了。
但不妨礙蘇明確實滋生出必須要狠狠征服她到沒辦法扮演‘安總’的調校心理。
這算不算中她計?
嗯……好像多中幾個也沒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