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聞開霽留下來的這套房子是標準的兩室一廳,現在宋輕疏和惟惟也在,林時深自然而然就被聞溪收留到了房內。
這間房子是聞開霽生前住過的,屋子裡收拾的很乾淨,聞溪安排了保潔定時打掃,所以也基本沒落什麼灰。
林時深躺在床上,聽聞溪跟他講宋輕疏的事情,因為宋輕疏一直以來的忍讓,導致手上沒留存任何關於他老公出軌以及家暴的證據。
“我有一個很專業的律師朋友。”林時深靠著床背,低頭看了眼趴在他胸口眯著眼睛休息的聞溪,“午休起來我幫你問問,最好是能一周內走完離婚流程度,你也能多放鬆幾天。”
“不是有30天離婚冷靜期?”
“證據充足的話,去法院提起訴訟,最快七天就可以辦離。”
聞溪嘴角彎了彎,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打了個哈欠,懶洋洋道:“那就麻煩你了,林小深。”
林時深笑了聲,為她給他起的新名字。
他伸手摟住聞溪,拖著調子回她:“都是我應該做的,聞小溪。”
正午陽光正好,房間隻拉了一層薄薄的白色紗簾,
陽光稀稀疏疏地灑屋內,恬淡又安靜。
聞溪這一覺睡得很好,等她睜開眼睛已是太陽西斜,大片大片地火燒雲在天邊翻滾。
房間裡有一道聲音,很輕。
“你的意思是必須要有出警記錄才能完全確保一審判離?”
“那如果沒有出警記錄呢?”
“……”
聞溪眯了眯眼,不動聲色地看著背對她坐在窗戶邊的林時深。
他長得高,又有日常鍛煉的習慣,便襯得陰影下的肩膀寬厚又踏實,聞溪看他一會,發覺這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竟然變得可靠了起來。
聽著他的電話還有繼續打下去的意思,聞溪忽然來了興致,她掀開被子,輕手輕腳地下床走到林時深旁邊。
林時深舉著手機聽的認真,根本沒注意聞溪什麼時候走到了他身邊。
一股清淡的花香撲入鼻息,林時深握著手機的手掌一頓,呼吸瞬間變得停滯。
“喂?喂?林?你在聽嗎?”
聞溪很輕,她勾著唇,就這麼大大方方地跨坐在他的腿上。
“不接電話嗎?”聞溪朝他抬了抬下巴。
林時深心跳加速,渾身火熱,血液直衝大腦,他喉結滾了滾,憑借感覺把還在講話的電話掐斷。
“你這個姿勢——”
“我這個姿勢怎麼了?”聞溪一臉無辜地看著林時深,見他半天不說話,伸手覆上他紅到發燙的耳朵,輕輕揉搓兩下,唇邊染上幾分逗弄,“不喜歡嗎?”
林時深:“……”
他這哪是不喜歡,他是壓根就不敢喜歡好嗎。
“你彆老是捉弄我成嗎?”
“我沒有啊。”
林時深:“……”
臉上的溫度越來越熱,林時深嗓子乾到發疼,他抬頭看著聞溪,清清嗓子,緩慢道:“你這個姿勢,不優雅。”
聞溪挑眉:“嗯哼?”
房間裡光線還不算太暗,彼此間眼神的流動甚至都看的一清二楚,林時深雙撐在身體兩側,眼神飄忽地匆匆看了眼聞溪。
她唇色紅潤,漂亮的桃花眼裡是藏都懶得藏起來的逗弄。
“你朋友還在外麵。”林時深瞥了眼聞溪環到她他脖頸間的雙臂,神情染上幾分緊張,心臟砰砰砰跳的更快。
“所以呢?”聞溪問他。
林時深難受的要死,腿上輕飄飄的重量簡直快要了他的命,他閉了閉眼,終於說服自己做足了思想準備。
他重新睜開眼睛,沉默了兩秒,抬起撐在身體兩側的手掌扶上聞溪的腰肢,而後不緊不慢地伸手撩開衣服下擺,指尖觸碰到她溫熱地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