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溪愣怔,不受控製的挺直了腰背。
林時深這人就很神奇,明明一點不經撩撥,但是一旦被撩撥過了火,他整個人就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讓人根本招架不住。
“你乾嘛?”聞溪攔住他妄圖繼續作亂的手。
“你乾嘛?”林時深抬眸看著她,眼睛情緒逐漸濃鬱,宛如一團熊熊燃燒起來的小火焰,他聲音沙啞,側著臉就要往聞溪的唇上湊,“不是你先開始的嗎?”
聞溪:“……”
他這人就不能稍微有點抵抗力?
“什麼叫我先開始的?”聞溪推開林時深,從他腿上下來,伸手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彆仗著年紀小就血口噴人。”
林時深:“……………………”
不是?他這女朋友到底是怎麼做到每次都這麼沒理也有理的?
看著聞溪沒事人一樣的走到衣櫃前,林時深仿佛聽到了自己身體電量即耗儘的聲音。
“diudiudiudiuuuuu……”
林時深站起身來,轉身看向窗戶外麵,半天,伸手開了一扇窗。
樓下的說話聲以及車輛路過的噪音順著晚風吹入耳朵,林時深長長呼了口氣。
“我打電話問了朋友,等會吃完飯我安排他們先開一個騰訊會議了解下情況,後麵的事情讓專業的人去跟進就行。”
聞溪安靜聽著。
“但是現在有一個比較重要的問題。”林時深轉過身,看見聞溪從衣櫃裡拿出來一套衣服,說:“你朋友手裡既沒有他老公出軌的證據,也沒有他老公家暴的證據,如果對方堅持不離婚,法院到時候開庭審理肯定會拖時間。”
“她家裡裝有監控。”
“?”
“也許監控裡有可以作為證據的東西。”
“?”
“明天你去把那個男人的手機偷過來,把近一個月的監控視頻導出來。”
“????”
聞溪轉身,看著林時深一臉木訥:“怎麼,對你來說有困難?”
“你說呢。”
“不試試怎麼知道有沒有困難。”
“。”
——
翌日一早,林時深陪著聞溪和宋輕疏回了趟家,剛一進門,碰見提著公務包準備外出的李知良。
男人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襯衣扣子一絲不苟地扣到最後一顆,露出鋒利地喉結,看到來人,神色詫異。
林時深站在宋輕疏身後,對上男人打量的目光後有片刻的匪夷所思。
如果不是真的聽宋輕疏說她被家暴,林時深是絕對不會將這樣一張斯斯文文的臉和“家暴”、“出軌”聯係到一起。
李知良找了宋輕疏好多天,眼下看著她帶站在門外,還帶了兩個陌生人,縱然一肚子火仍舊時壓了下去。
隻是還未開口問上一句。
“離婚吧。”
話音剛落,聞溪愣住,扭頭看著身後一臉淡定說出這話的男人:“?”
大哥,你要跟誰離。
林時深把話說完,對上聞溪難以啟齒的表情,這才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歧義,不疾不徐地重述。
“李先生,我勸你還是同意離婚的好,輕疏幾周前已經到醫院做過傷情鑒定了,醫院出具的報告完全可以證實你家暴的事實。”
李知良嘴巴動了動,剛剛開口蹦出一個音節,又被林時深不留情麵地打斷。
“至於你出軌的事情。”林時深氣定神閒地看著門內的男人,拖著調子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你如果不想我把這種事情捅到你公司裡說,我建議你兩天後接受法院的離婚調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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