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和林少煊在大家的祝福中結為伉儷,經過一天的敬酒、招待、忙碌,倆人終於入了洞房。倆人沉浸在甜蜜的幸福中,彼此聊著自己一路走來的不容易,可聊著聊著林少煊臉上對秋月浮現出一種苦澀的笑,他想起了自己的妹妹——林夢盈她當年才六歲多,那天妹妹出去他要是一直跟著也不會丟,直到現在毫無音訊,他想起這些就不停的指責自己,一邊弄丟了妹妹,竟然自己貪玩也和爹娘失散了,如今爹娘還好找到了,妹妹卻成了他心裡的一塊病,不知她是否還一切安好?會不會她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他講著講著用手敲打著自己的腦袋,秋月抓住他的手:“彆這樣行嗎?現在不是還有我嗎,從明天開始我陪著你一起找,天下雖大,我們也決不放棄,相信我。”
“謝謝你,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今天是我們的大喜之日,我們不提這些傷心事了,早點休息吧,我們明天還要去拜謝舒陽同誌,他是你的救命恩人,今個還為我們忙碌了一整天,我們必須好好的感謝他。”
“對,要不是他,我和奇人兄還不知道能否活著回來,明天一早我們吃過早餐就去他的飯館找他。”秋月靠在林少煊溫暖的懷抱裡甜甜的說道。
第二天中午,舒陽和霜兒他們也是剛剛吃過早餐開始忙碌起來,雲中雀在門口遠遠看到林團長和秋月提著一些東西向這邊走來,他進去忙喊舒陽:“舒陽,你看誰來了?”
舒陽出門,林團長和秋月已到門口:“喲,你們怎麼來啦,不去新婚度蜜月啊……”舒陽隻顧忙生意說話欠考慮,說話直來直去的說了幾句。
“怎麼不歡迎,怕我們吃你的美味佳肴吧。“林團長反過來也是直言快語的說道。
“哪有,我這人說話比較直,彆往心裡去,你們能來寒舍我歡迎還來不及呢,我還怕你們吃我的飯呀,來來……進來坐。”舒陽樂嗬嗬的解釋了一下。
“跟你開玩笑呢,舒陽,你猜我今個給帶什麼好東西來了?”林團長開心的臉上笑成了一朵花似的。
“我哪能猜的出呀……”舒陽看著林團長手裡拿著包裹著的東西他當然猜不出來。
林團長將東西放在桌子上打開是兩壇秋月在幾年前釀的山花醉,自從舒陽那天救了秋月後,她在軍營恢複了幾天將自己所釀的美酒講給林少煊聽,林少煊然後派小吳和小康去了農村劉嬸的老家,在地窖裡取出來好幾壇,今個送給舒陽和雲中雀兩位救命恩人,還有秋月特意做的龍心酥兩包!舒陽和雲中雀認為林少煊和秋月太客氣了,都是受苦受難的自家兄弟,互幫是應該的——這兩壇山花醉可是大有來頭,好幾年了!這價格肯定不菲,一般人還真喝不起這好酒,林少煊將這麼貴重的東西送來確實是真心真意來謝恩的,舒陽和雲中雀自然是不甚歡喜,隻有打不開的鐵哥們才有享受這份高檔的禮數,這份情一定要好好珍惜,這不是一壇酒的事,而是濃濃的兄弟情!
秋月和霜兒聊了好久,倆人對彼此的身世都十分同情,秋月和怡紅院的姐妹們都早已失散,後來的親人就隻有劉嬸了,現在霜兒離開馮家無依無靠,秋月乾脆提出和霜兒姐妹相稱,以後就是一家人了,霜兒隨時可以回軍營基地和他們居住在一起,霜兒甚是感激,自己以後也有自己的家人了,來去也有個落腳的地方,林少煊自然是很高興的,他也不知怎的總感覺霜兒和他的妹妹林夢盈太像了,不管長相還是言談舉止都很像,秋月向來和他都很默契,他也有此意,隻是不好說出口,現在好了,秋月已替他完成了心願,以後要是盈盈找不到,霜兒就是他的妹妹,要是找到了再好不過了,有兩個妹妹熱熱鬨鬨的一家人,二老肯定喜歡他和秋月的決定,爹娘這些年在外風雨飄搖做生意就是為了找孩子們,如今兒子找到了,女兒卻杳無消息,他們家境現在不錯,就是少了家人的歡笑,以後他們一家人會開開心心過好當下的日子。
林少煊和秋月在舒陽飯館度過了快樂的一天,倆人走後,土豆和冬瓜在外邊逛了一會兒聽到了一個一個爆炸性的消息——一部分胡土匪在接貨打開查看貨物時和客戶發生了衝突,雙方死傷無數,到底因何原因使兩方起了摩擦,現在還沒有確切的消息,天色已晚,舒陽讓大家先休息,明天讓土豆和冬瓜繼續打探消息,要是沒有什麼損人利己的衝突不管也罷,由胡土匪和客戶雙方自己處理,如果牽扯到禍害人民安全的事一定要查辦到底。
時間過得好快,舒陽他們感覺打了個盹的功夫天就亮了,土豆、冬瓜已迫不及待了,兩人總是對一些突發事件感興趣,他倆簡單的吃了點早餐,就匆匆去了碼頭周邊打聽昨天土匪和客戶的事端原因,等到倆人到碼頭時已接近午餐飯點,他倆隨即就進了一家飯館叫了兩個小菜兩碗麵條邊吃邊聽著周圍桌子旁坐著的人的觀點評論——
“沒想到胡土匪們骨子裡還是有正義感的,要不也不會打起來。”
“那幫強盜欺人太甚,乾嘛非要胡土匪們接貨,胡土匪看了之後不但不接還要毀了那些東西,強盜們氣急敗壞直接就像胡土匪開戰,胡土匪損失慘重,多虧去接貨的人少,要不胡土匪們非全軍覆沒不可。”
“土匪們也厲害將強盜打的也是落花流水,當然這亂世他們接貨時要倍加小心,自古以來像這樣生意交集時發生衝突開戰的屢見不鮮,他們還好防了一手,隨手帶了一些槍支彈藥才幸免留了幾個活口回去報信。”
……
土豆不知因何發生衝突,旁邊吃飯的顧客隻說胡土匪跟強盜開戰的事,就是不說接什麼貨發生的口角爆發的戰爭,他上前隨便問了一下鄰桌的一位男子:“胡土匪跟強盜之間到底因何打起來了?”
那人看了一下土豆,臉上露出不想跟小孩子說話的態度:“你個小屁孩問這些乾嘛?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土豆剛才聽到他們說胡土匪們有正義感,他便想出一條妙計:“這位大哥,我是胡家兄弟的一位遠方親戚,我們那裡鬨旱災,沒吃沒喝的,是來投奔胡家兄弟姐妹的,也好有口飯吃,剛才聽到你們說他們和什麼強盜打起來,也不知因何而起,更不知道我來投靠他們安全可否?”
“切,你去找找馮家也許能安全一些,碼頭是血流成河了。”那人始終沒說接的什麼貨。
土豆也不能再問什麼,問多了反而會令他們反感厭惡,他隻好又回到桌邊和冬瓜吃起飯菜來,倆人吃罷飯直接去了馮家對麵的一個茶館,想再打聽一下衝突消息,這次茶館的人總算道出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