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胡土匪接任馮家的商業後,不懂貨物的經營性最近連續虧本,連吃飯的錢財都很緊張,還彆說給下人們發放工資了,後來經黑心商家介紹說有一批上等茶葉和藥材批發價格便宜,他們說是等著有急事要用,胡土匪聽後他們所給的價覺得很劃算,便給了定金,誰料想拉來的茶葉全都是發了黴變了質的,胡土匪要求他們退定金,那些定金已是胡土匪們最後的儲蓄了,黑心商人竟然給貨船上裝了好幾箱什麼藥品,上麵擺的是一些沒有發黴的普通茶葉說什麼隻有這些了,發黴的隻有來年再補了,胡土匪當然不讓,來年?誰知道還會發生什麼事呢,胡土匪們其中一個心中氣不過,隨便打開箱子再看看到底能虧本多少,沒想到他突然發現箱子底部的貨物有些奇怪,包裝完全跟上麵的不一樣,他拿了一包遞給胡老四看了看——這是毒品。
胡老四跟黑心商家便吵了起來:“你們這是想乾什麼?”
“乾什麼,這麼簡單的問題還來問我,當然是把茶葉錢趕快給我們,就算我們扯平了,你可知道這些東西要值多少錢?一萬兩銀子,我們可是說好的,交了定金之後,今個貨到付款。”那商家句句相逼。
胡老四氣的暴跳如雷:“我告訴你,我們胡家要的是茶葉不是毒品,這一萬兩銀子是買的茶葉錢,你們休想。”
“彆發火嘛,我告訴你這可是寶貝。”那黑心商家附在胡老四的耳邊又說了些什麼。
胡老四更來氣了:“你們這幫強盜,定金我們不要了,這些東西我們必須毀掉。”
“想毀掉,行,不過那一萬兩銀子給了我們,你們想咋的就咋的。”黑心商家加硬了語氣。
胡老四知道上了黑心商家的圈套了,這些害人的東西要還是不要,都必須付黑心商家一萬兩銀子,看來,黑心商人預謀已久,不給吧,他們走不了,給吧,現在胡家糊口都成了問題,胡老四最後做了一個無奈決定——算了還是把銀子給他們吧,這樣用錢買了個安寧也是好事,然後買來再毀了它們。生意嘛有賠有賺的,他們的布料生意還不錯,以後慢慢的賺回來即可。
胡老四心裡痛到了極點——把胡家現有的最後全部家當都壓給了黑心商家,得到的全都是害人的東西,他忍痛讓弟兄們把這些毒品裝上車正準備開到僻靜的地方把毒品直接給毀了,誰料想事情往往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簡單,當他們剛把車停在了距離人們幾十公裡的僻靜旮旯處,他們打開車門跳下車就被一幫黑衣蒙麵人團團圍住,其中一個吼道:“你們來到這偏僻的地方想乾什麼?”
“我們乾什麼管你們屁事?”一位胡土匪喊到。
“我們今天還管定了,弟兄們給我上。”那位黑衣蒙麵人說著便和弟兄們大打出手,上車的上車,開打的開打,瞬間打成一片。
車上毒品不但沒毀掉反而落得一身贓,那幫黑衣蒙麵人把毒品全部裝上了他們的車上,此地隻留下兩個人,其他的紛紛逃離現場,剛才的搏鬥胡土匪死了十幾個弟兄,黑衣人死了三四個,現在兩個黑衣人和胡土匪弟兄們隻是周旋,雖然他們隻有兩個人,可他們的戰鬥實力遠遠超過十幾個胡土匪們,倆人身手敏捷,招招狠毒,他們沒有想置土匪們於死地,好像每次得手時都會放過一碼,不知他們到底想乾什麼?
就這樣周旋了大約一個多時辰,來了好多蒙麵黑衣人和一幫凶神惡煞的怪人,他們指著胡土匪們罵——土匪就是土匪,竟乾些老鼠過街,人人喊打的事,這些毒品你們想送給誰?多虧被我們攔截,要不後果不堪設想。
胡土匪大喊冤枉也無濟於事,他們非要押著胡土匪們去見官,胡土匪們知道這是黑心商家和這幫強盜事前商量好的,他們就是想販賣毒品賺錢,得到錢財後然後反咬一口栽贓給胡弟兄們,這江湖上不知有多少人著了他們的道,害了多少無辜的人,胡土匪知道現在跟他們理論也是白費口舌,乾脆跟他們拚了,就是死了也值了,反正胡家弟兄們能為他們作證,胡弟兄們雖然以前是靠打劫為生,可從來沒做過這種喪儘天良的事,他們不想再和這幫惡魔辯論什麼,和黑衣人打的難解難分,畢竟惡魔都是武功高超的死士,土匪們武功是超群,可終究寡不敵眾英勇就義,最後剩下胡老四和一位兄弟身負重傷逃離了此地,倆人距離馮家門口還有好幾十米遠的地方就雙方暈倒過去了,被門衛遠遠看到,叫來了幾位下人七手八腳的抬進了門。
胡老大讓兩位弟兄請來名醫給胡老四和那位兄弟診治,診斷結果——渾身的傷勢塗上跌打損傷的藥物應該過幾個時辰就會醒來,可過了整整一天都沒有動靜。
胡老大和弟兄們甚是著急,郎中也沒有發現特異之處,和任何人戰過之後,身上的傷隻要塗上跌打損傷的藥都會有好轉,今個怎麼回事?到現在都沒有意識和感知,就在胡老三給胡老四再次塗藥換藥翻他的身子時,一個約二公分高、直徑約一公分的小瓶子從胡老四衣袋裡滾落出來掉在床上,瓶身貼著一張白色小紙條,上麵寫著幾個字母——thys,這是什麼意思?弟兄們兩兩呆望,然後搖頭,這個動作代表著——不知道。
胡老大小心翼翼的打開瓶子,奇怪,這藥水見到空氣後立馬變成了淡粉色,不敢直接用手去摸更不敢去嘗試,怎麼辦?叫來好幾位郎中來看看到底是什麼藥水?他們給出的答案一樣——他們行醫多年,從來沒見過這種藥水,最後告辭而去。
胡老大想出了一個辦法就是讓家裡狗狗試一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弟兄們都不願意讓毛孩子去試,畢竟好幾年的感情了,它為弟兄們看家護院挺懂事、乖巧的,如果藥水有什麼奇毒,那它豈不必死無疑,就這樣白白的送死嗎,跟隨他們這麼多年,它從不偷懶,每天守望著大門寸步不離,這怎麼忍心讓它去試呢,弟兄們議論紛紛,毛孩子在院子裡聽到大家為啥事爭論不休,它跑進屋裡看到胡老大手裡的那個小瓶子,再看看大夥都在為那個小瓶子爭論,它立馬明白了什麼,一下子撲上去將那瓶子叼在嘴裡,大家還沒反應過來它就喝了個一乾二淨,它跑出屋子來到它的窩裡將小門門關好,躺下來等待藥性發作後會是什麼樣子。
弟兄們也都跟著出來看到這一幕瞬間淚奔了——它這是替兄弟們負重前行呀,它怕藥性發作後不知道會是怎樣的反應,所以把自己房子門反鎖起來了,以免發生傷著弟兄們的後果。
僅僅二分鐘不到狗狗就暈過去了,它睡的很安然,胡土匪們等待著狗狗什麼時候能醒過來,胡老二伸手到小門裡在狗狗身上故意使勁打了一下,要是平時,它非痛苦的叫兩聲不可,可今個吃了那瓶怪藥之後根本就沒反應,看來這藥水是麻醉身體的一種毒藥,再等等看吧,就這樣一天過去了,狗狗又恢複了正常,它在胡土匪們身邊轉了一圈又躺下了,眼睛呆呆的望著大家,胡老大叫了它一聲,它沒有一點反應,好像不認識了弟兄們,緊接著它眼睛直盯地麵,好半晌它都是這副狀態,好像失去了意識,不知道自己是誰,更彆說認識弟兄們了,大家頓時明白了——這是鬼子曾給我們同胞們用的迷魂散。
難道日本鬼子又開始在我們華夏地盤囂張起來了?
胡土匪商議再觀察狗狗一天,看看會是怎樣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