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等了兩天,狗狗一直都這樣,像個傀儡,胡土匪們叫它乾什麼它就乖乖的乾什麼,這是操縱人心智的一種毒藥,胡老大和弟兄們商量必須毀了這批藥品,要不然會害很多人。
隨後,胡土匪們故作和黑心商家合作說他們還要大量的這種藥水他們有用。黑心商家一聽立馬又加了價,他們猜到土匪們可能想用這些藥水來控製那些不聽話的奴才為自己的家業乖乖做事。因為在碼頭交貨時被胡土匪發現了藥品,土匪們當時很是氣憤,土匪們本來要的是茶貨,因而和他們吵開了架,其中一位黑心商家對土匪們喊到——其實這些藥對於你們土匪們有大作用,你們家奴才不聽話不好好乾活,可以給他們喝了要麼塗在身上也行,他們就開始乖乖的為你們所用。開始呢,土匪們不願意要,隻想做茶葉生意,還想毀掉這些藥品,聽了他們黑心商家的話後,現在土匪們想通了,這樣的確對他們有所幫助,奴才很聽話的為土匪們工作,直到三年後那些奴才會化為烏有,然後,土匪們繼續雇傭一批奴才,繼續用這些藥品來掌控,那我們商家不是和土匪們合作,我們的藥品不愁賣不出去。要是他們告官,我們就反咬土匪一口,說成是他們土匪在栽贓陷害我們,明明是他們土匪勾結列強在倒賣毒品,反正,官員跟我們商家是一夥的,有的是辦法要他們土匪承認,嘿嘿!搞定。
胡老大知道現在是囊中羞澀,可再不毀掉這些毒品,同胞們會重蹈覆轍前者的老路,先答應寫下欠條,給他們一天的時間銀兩給黑心商家補齊,黑心商家準答應了,胡老大拿到藥品後派胡老二和兩位弟兄前去找楊皓龍,希望能破獲此案,誰料想楊皓龍答應將黑心商家捕捉歸案,卻事與願違,他帶領憲兵隊去了馮家大院,搜出了這種毒品說是胡土匪們販毒毒害同胞們,胡老大和楊皓龍對峙:“我以為你是人民的父母官,可以為民除害,沒想到你和那黑心商家是一夥的,竟然反咬一口,我是瞎了眼告訴你這些。”
黑心商家臉上掛著奸笑:“說什麼碼頭還有一批這樣的貨物,沒等胡土匪們轉移,就被我們發現了,胡土匪怕我們告官,沒想到胡土匪們惡人先告狀說是我們販賣的毒品。”
楊皓龍和黑心商家本來就是一條心,他惡狠狠的說道:“土匪就是土匪,淨乾一些偷雞摸狗、搶劫、害人的勾當,跟我們憲兵隊去局裡走一趟。”
胡老大知道販毒的後果,當然是押解他們把牢底坐穿,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與其把牢底坐穿,不如和他們博一把,鹿死誰手還真說不來。就這樣劈裡啪啦的打起來了,兩軍交戰必有傷亡,胡土匪們和憲兵隊在碼頭打的是煙火連天,戰火紛飛,兩邊都是死傷無數,除了死亡的以外,胡老大和剩下的弟兄們傷勢非常嚴重,就連呼吸都非常困難,家裡的幾位郎中忙的是汗水淋漓,其中一位郎中雖然訓斥了胡老大兩句,但胡老大並沒有怪罪,當然他是為胡家弟兄們擔心——咱們都是平頭百姓咋能跟官兵起衝突呢,官兵就是王法,他們說什麼都是對的,我們要是忍一忍也許還會有轉機,他們以權製人,這次官兵傷亡也挺嚴重的,他們是不會放過我們胡家的。
“大不了我們胡家弟兄們離開這裡,繼續住在我們的山寨裡,除了我們能在那裡安居樂業,其他人也不敢在那裡居住,那裡猛蟲獸鳥經常出沒,我們已經習慣了那樣的生活,住在那裡比較安心。”胡老二氣衝衝道。
那位郎中繼續道:“說的輕巧,現在官兵損失慘重,他們還不去山裡把我們的老窩給端了。”
胡老大忍住痛低聲道:“不會的,這幾年憲兵隊剿匪不知多少兵員死於猛獸之口,現在他們都不敢再去了,要想剿匪除非武功特彆高超的,或者他們在山外等候我們出來才能下手。”
那位郎中搖搖頭:“但願吧,我們在那裡能安穩的住下去。”
胡老二道:“要是真的在這裡無處安身,我們也可以去彆的地方,趕忙非要住在這裡。”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非得跟馮家討個你死我活,今個所要回來的東西又要放棄嗎?”胡老三歎口氣道。
“有時候該放棄的就要放棄,什麼都沒命重要,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楊皓龍這沒良心的,方玨告訴了地下通道的秘密,竟然這樣對待我們,莫非黑心商家所給他的東西比我們的秘密還重要嗎?”胡老五氣憤的說。
“誰知道呢,現在我們麵臨的是小心楊皓龍為了報仇再次反撲。”一位兄弟提醒道。
……
就在胡土匪們商議下一步怎麼辦時,探子來報——楊皓龍傷勢非常嚴重,聽說好像成了植物人,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叫來好幾位名醫都直搖頭——意思是沒法醫治,一切看楊皓龍的意誌力了,那麼大的航城,憲兵隊可不能群龍無首呀,最後各層官僚開會重新選舉憲兵隊頭目,至於頭目是誰,現在平頭百姓還不知道呢。
胡老大忍住疼痛:“我這傷勢恢複最起碼也需要兩個月以上的時間,也不知……這兩個月的時間裡……憲兵隊會不會發生異變,大家都提防點。”
土豆和冬瓜聽到這裡感到事情非常的複雜——會不會又有日本鬼子來我們國家肆意妄為了?
茶館的一位旁聽著眨巴眨巴了一下眼睛:“你們兩個小屁孩這麼一說,這還真說不準鬼子又開始在我們地盤為非作歹、胡作非為,這胡老四帶回來的藥水不就是鬼子研製的嗎。”
“那是鬼子研製的沒錯,鬼子已經被消滅的消滅,逃跑的逃跑,這藥水是鬼子在我們地盤的時候研製的,又不是現在。”冬瓜不相信鬼子這麼快又殺過來了。
土豆摸著自己的下巴想了想:“這還真有可能,鬼子雖然滅了、跑了,我們的黑心商家為什麼要賣這些毒品呢,這樣做有什麼目的?把同胞們都吃成傀儡對他有什麼好處?什麼都沒有,這印證了這黑心商家跟這些毒品有貓膩。”
“哎呀,你個小屁孩分析的對,我們提高警惕,小心鬼子再次禍害同胞,把大家都吃成傀儡就是鬼子操縱的機器為他們所用。”又一位旁聽著說道。
“不行,我得趕快回去把這個消息給弟兄們說說,讓大家小心、警惕鬼子再次遍地開花。”土豆說完拉了冬瓜一把:“還愣著乾什麼,回家,把胡土匪們和黑心商家及楊皓龍他們之間所發生的事跟弟兄們說說,看看大家的意見。”
土豆和冬瓜快步如風在街上一人叫了一輛黃包車回到了舒陽的飯館,倆人把這幾天發生的事件講給大家聽,舒陽和霜兒都說土豆分析的對,要他倆回大雜院把這重要消息告訴兄弟姐妹們,然後在街上也告訴同胞們這次的詭異事件,提高警惕,一防鬼子再次禍害同胞。
……
江樂辰在家裡關了這麼多天,關的他精神都崩潰了,好幾天都沒吃東西了,幻無沙告訴他魍魎魑魅再現我國地盤,他竟然坐在那裡一言不發,沒有一點反應,好像沒聽到似的,幻無沙又大聲說了一遍,他照舊沒有麵無表情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這個世界跟他無關一樣,幻無沙隻好出去繼續守在門外,不再提關於外麵的任何事。
江太太帶著小薑來到書房,江樂辰還是老樣子,桌上的飯菜、點心根本沒有動過,無視娘親的到來,也不下床也不問好,江太太沒有發脾氣,知道兒子心情不好,她走到兒子床邊溫和的說道:“辰兒,不要怪娘,自古以來婚姻大事都是講究門當戶對的,霜兒那個丫頭來曆不明,又是馮家的丫鬟,你非要娶她這不是對我們列祖列宗的大不敬嗎,這世上比霜兒好的貴族小姐多的是呀,聽娘的話,再過幾天還有一大戶人家的姑娘來我們航城,說好了,你去茶樓看看合不合你的意……”江太太話沒說完看到兒子並沒有反應,她摸了一下兒子的額頭,忙喊幻無沙去叫郎中。
江樂辰嚴重發燒,高燒不退,郎中給他開了好幾副藥仍不見好轉,小薑給江太太提了一個不情之請:“要想讓少爺好起來,隻有霜兒姑娘能救他,少爺的病根在霜兒身上,他這是急血攻心導致的高燒不退,要是再這樣下去,少爺他……”
小薑的話沒有再說完,後半句讓太太細品——就是命不久矣。
江太太好不容易把那個霜兒攆走,難道真的再請她進來嗎?恐怕她是不會再來了,就算是她願意來江家,她的朋友未必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