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謬,簡直太荒謬了!
剛才那是什麼?
表白嗎?求愛嗎?
我給你豬肉吃,你給我生娃娃。
這到底是多麼荒唐的人才能說出來的話?
“我說了……我拒絕。”我聲音顫抖地說道,“你現在放我走還有回頭路,再晚了可就真釀下大禍了。”
本以為他已經能夠勉強正常交流了,可沒想到我說完這句話之後,一個巴掌又扇在了我的臉上。
「啪」!
他的手仿佛沾滿了豬油,腥臊又黏膩。
“給臉不要臉!”馬屠戶罵道,“你等著吧,餓上你五天,到時候讓你求著我當我的婆娘。”
什麼……?
他站起身來就要走,我卻把他攔住了。
“喂!你如果不給我食物喝水,在這種天氣下不必說五天,三天我就會死的。” 我試圖站在他的角度來說服他,“你是想讓我當你的婆娘,所以不能讓我死吧?我要是死了,你十萬塊可就白花了。”
他冷哼了一聲:“五天,豬都餓不死,你能餓死?”
“我是人,不是動物。”我渾身發抖的捂著臉,對他說,“你好歹給我點水喝吧,我很久沒喝過水了。”
他思索了一會兒,用很大的力氣將我推倒在地,然後走出門去重新上了鎖。
我感覺情況很危險,這個男人以為我是一頭豬。
他真的有可能讓我餓死在這裡。
讓我未曾料想的是,幾分鐘之後,牆壁上的窗子裡扔進來了一瓶礦泉水,外加一個還差一天過期的袋裝麵包。
我仔細看了看礦泉水的瓶蓋和麵包的包裝,它們都沒被開封過,應該問題不大。
如果馬屠戶能夠細心到這種程度,選擇在水裡和食物裡下藥,我也隻能認栽。
我將瓶裝水和麵包全都咽下了肚,感覺自己稍微好了一些,可是這個隻有五六平方的小房間到底要怎麼出去?
我要在這裡被困多久?
對了……小孫?
我忽然想起了小孫,現在已經是晚上了,按理來說他在早晨就失去了我的消息,他會意識到我陷入了危險嗎?
不……這很難講。
對他來說,這裡是我的老家。
他無論如何也推斷不出,我會被我自己的父母賣給一個屠戶。
他也絕不可能想到,在成都打一場官司都要兩萬元代理費起步的章晨澤,被十萬塊的高價賣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