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互相望著對方,強大的博弈氣場讓剩下的幾人隻能呆在原地吞咽著口水。
“我……不信。”地猴說道,“你僅僅知道一個「九月廿三」,若說你能夠猜出全部的節氣我倒可以理解,可你能夠猜出六種比大小的規則未免也太荒謬了。”
“哦……?”
齊夏感覺地猴的說法有點意思,似乎涉及到了一個自己從沒想象過的問題。
“地猴,在你的印象中,難道我做不到這種事嗎?”齊夏問道。
“沒有辦法說你完全做不到。”地猴回答說,“隻是這件事已經超出正常人所能做到的範疇了,剛剛不過短短一分鐘的時間,你想說你在這一分鐘的時間之內不僅想到了六種比試大小的方法,甚至還猜到了我手中的牌是什麼,並且將我手中的牌分彆代入到了六種情況裡比較了一次嗎?”
“基本就是這樣。”齊夏說道,“但需要糾正的一點是……我思考了不止六種方式,隻不過那些比較大小的規則不合理,所以被我摒棄了。”
“我不信。”地猴再次重申了自己的觀點,“也就是說你現在已經有六分之五的幾率能夠贏過我了?”
“是的。”齊夏點點頭,“若你不想加注,現在就可以開牌。”
地猴思索了幾秒鐘,最終還是將手上的「暗牌」拿了起來。
“那就開。”
他翻手亮出自己的牌麵,卡片上寫著「端午」二字。
而齊夏則在看到這張「端午」的同時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如今地猴的牌麵是「夏至」、「端午」以及桌子中央的公共牌「中元」。
“該你們了。”
喬家勁聽後也伸手翻開了自己的牌。
他的牌麵是「大暑」、「立秋」以及桌子中央的「中元」。
“你呢?”地猴看向齊夏,“你應該知道花臂男的牌麵掀不起風浪,所以這一場終究還是咱們二人之間的較量,他的存在隻是為了讓獎池看起來更加飽滿。”
“是。不得不說你如果是「端午」的話,確實有點超出了我的想象。”齊夏伸手將自己的牌麵露了出來,“但我仔細想想,雖然你的牌麵有可能很大,但是有極大的概率大不過我。”
齊夏將自己手中的「七夕」和「處暑」同時放在地猴眼前,讓地猴的麵色瞬間陰沉了起來。
這三十多張牌當中隻有一張能夠讓齊夏獲得勝利,可他偏偏就抽中了這一張。
「處暑」。
“你的表情很精彩。”齊夏說道,“我大,是吧?”
地猴抿著嘴沒有說話,隻是怔了一會兒,隨後默默地將自己麵前的四顆「道」全部推給了齊夏。
“這麼不甘心嗎?”齊夏從地猴手中將「道」接了過來,“你應該慶幸這一局你沒有下出更大的籌碼,否則我一定賭上這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