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禍從口出,話多必失
言辭一錯,追悔莫及
不念後果,口舌之快
借酒發瘋,胡言亂語
發泄不滿,於事無補
徒增災難,堪憂無比
……
郝鐸森酒後隻顧嘴皮子痛快,卻忘了隔牆有耳,這些不該說的話,很快就傳到了錢書禮的耳朵裡。
錢書禮知道後,氣得在家摔盆打碗,叫罵不絕,“我日他奶奶,我錢書禮養了一隻白眼狼。整天拿著一把破槍到處耀武揚威,這威風哪裡來的?出門就吃拿卡要老子管過你嗎?你搜刮的民脂民膏還少嗎?真是您娘的生在福中不知福”
這時,趙雲舒走了過來,他把一杯茶水遞到錢書禮手上,“彆生氣了,你對人家再好,不是一個架上的雞,人家都不會與你一條心,用人還得是自己人”
“彆說了,你不就是想讓你哥頂替他那個正局長的職位嗎?”
“是又怎麼了?”
“彆人不知道你還不清楚嗎?吃啥啥沒夠,乾啥啥不行,讓他執行個死刑吧,一下子給我玩進去上百條槍,至今這個窟窿還沒有堵上,你說我敢委以重任嗎?”
“我看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性命與幾條破槍相比哪個重要?換做你未必能跑得回來”
“婦人之見,都像他這樣貪生怕死早成了共產黨的天下了”
“我看遲早的事”
“你懂個屁!”,錢書禮瞪了她一眼,“共產黨掌握了天下,所有的一切都要分給窮人,你甘心嗎?”
“當然不願意了”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正在拌嘴,佟忠賢來了。
“縣長,你們兩口子在爭論什麼?”
“沒什麼”,趙雲舒笑了笑去了裡屋。
“你怎麼來了?”,錢書禮問。
“向你彙報工作來了”
“走,我們到客廳裡去說”
二人來到客廳分主次坐下,錢書禮讓人泡上茶端到桌子上。
“雙龍鎮的情況怎麼樣?”錢書禮問。
“總體不錯,據我觀察,李江和李海這兩個小子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有點想炸毛的跡象”
“派人密切關注點,先給他們的甜頭吃,實在不行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偷乾掉”,錢書禮毒辣地說。
“我也是這麼想的”
“何萬成呢?”
“他一個殘廢構不成威脅,昨天還找到我,說願意把他家的那處宅子交出來跟我乾”
“這個懦夫”,錢書禮恥笑道,“既然他願意給那就照單全收吧,深宅大院正好開個賭場”
“好吧,讓他乾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