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讓他離家了,就讓他做主管吧!”
“行,我照辦”
錢書禮喝了一口茶,把茶杯放到桌子上,叮囑說,,“剛剛接手,不要太過激,凡事要顧全大局”
“這個我知道”,佟忠賢答應道,“哎,剛才您和夫人喋喋不休的再爭論什麼?”
“還不是郝鐸森這條喂不熟的狗,他喝醉了酒竟敢對我不敬”
“竟有這事,這老小子膽子未免太肥了,他都說了什麼?”
錢書禮把聽到的消息如實地對佟忠賢說了一遍,最後感歎道,“唉,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佟忠賢與郝鐸森本來就不對付,早已想把他搬倒,隻愁沒有機會,聞聽此言,認為這是一個絕佳的時機,忙火上澆油,“縣長,酒後吐真言,既然這麼說,他就是那麼想的,此人心機太深,要避免養虎為患啊”
“把他撤職?”
“縣長,您還沒看出來嗎?這老小子野心勃勃,罷免了他等於放虎歸山,他如果真的得到七彩鬱香珠成了氣候,您可就沒什麼好日子過了”
“這麼嚴重?”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有一件事早就想對您說,怕您不信,沒敢告訴你”
“什麼事你說”
“我聽說他與甄超營私結黨打成一片,目的就是要對你不利,您可要加倍小心啊!”
“甄超不是鐵生的人嗎?”
“彆忘了他再早是郝鐸森的手下”
錢書禮害怕了,“你說該怎麼辦?”
佟忠賢欠了欠身子,伸長脖子,小聲說,“一不做二不休,乾掉他!”
“除掉他總得出師有名找個理由啊?”
佟忠賢詭詐地一笑,“我的縣長大人,難道隻有你的槍口下能打死人嗎?”
“你是說借刀殺人?”
“對,借刀殺人一絕後患!”,佟忠賢瞪大眼睛陰險毒辣地說。
“借誰之手呢?”
“哎呀,這一點你就沒想到嗎?姑爺啊!”
錢書禮聞聽頓時恍然大悟,“是啊,我怎麼把他忘了呢?”
“縣長,具體怎麼做您心中有數了吧?”
錢書禮笑了,“看了還是你的鬼點子多……”
“還不是一切為了縣長您”,佟忠賢也笑了。
“忠賢啊,你真是我的貴人”,錢書禮站起來,拉起佟忠賢的手,興高采烈地說,“我讓後廚做幾個硬菜,走,咱們喝酒去,今天來他個一醉方休”
正是:
一丘之貉狼狽為奸
陰險狡詐詭計多端
事與願違趕儘殺絕
唯我獨尊一手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