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丸立香有些站不住,她太過年輕,鮮少有——或者說幾乎沒有——這種體驗,至少她人生中的接吻對象用一隻手就能數過來,傑森在其中更是能夠列位宗師,她一時招架不住很正常。
唇瓣分開的時候甚至發出了一聲非常清晰的輕響,藤丸立香眨眨眼睛,不敢看近在咫尺的人,於是低頭看地麵,結果正好對上一張昏睡的流浪漢一般的臉,眉梢一跳,又挪開視線,移動著,最後還是無可奈何地看向傑森。
“夠、了嗎?”她有些尷尬地張嘴,視線落在傑森因為擠壓和舔/弄而顯得濕潤微紅的嘴唇上,說完了話一時半刻卻忽然忘記了自己該把舌頭放在什麼位置。
“夠了。”傑森用手抹了一下嘴唇,正是剛剛摸過藤丸立香唇瓣的那根手指,“暫時夠了,還缺的大不了回去再補上。”
“什——”藤丸立香的臉紅得要燒起來,被這大言不慚的話驚到了,捂住嘴巴瞪他。
傑森卻一笑,順理成章地將手臂收緊,沒有收回去的手攬住了她的腰輕而易舉地把她用一隻手抱了起來。傑森提起昏迷的約瑟夫,說:“抱緊,我們得走了。”
藤丸立香還沒反應過來,眼前已是一片暗沉的夜雨,鋪天蓋地向她而來,一聲因驟然失重而差點冒出來的驚叫被她咽回喉嚨,她抬起手臂繞過傑森的脖子,把自己的臉埋進對方的肩膀。
她就以這樣的姿勢默默地待了半天,然後深吸幾口氣,感覺自己從剛才開始一直過速的心臟這會兒終於安穩下來,於是往傑森的另一隻手上瞥了眼,有些憂心道:“彆把約瑟夫折騰死了,我怕柏莎和我拚命。”
“那你早該開車來的。”傑森說。
“就你買的那輛四麵漏風的機車,這種天氣就算不車毀人亡也要在醫院躺上幾個月。”藤丸立香忍不住回嘴。
傑森卻頓了頓,沒有回應這句,反而有些意外於她的牙尖嘴利,說道:“你現在倒是恢複過來了。”
藤丸立香趴在他的肩膀上,耳朵是燒紅的,慶幸自己現在不用和傑森麵麵相覷,明知故問道:“怎麼?”
“是誰剛才一副傻愣愣的模樣,”傑森哼笑著說,“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吃掉了你的半個腦子。”
藤丸立香憤而往他背上用力錘了兩下,“你真的缺魔嗎?僵屍先生。”她問。
傑森笑了幾聲,藤丸立香的身體和他緊貼著,能夠感知到從對方胸膛裡傳來的震動,說話聲音在雨聲裡顯得那樣模糊難辯,如同錯覺。
“如果我說沒有那麼缺,你會生氣嗎?”
藤丸立香環著他的脖子,把下巴置在傑森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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