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小白苦笑,“我是真沒想到,她的死訊會對主子影響這麼大。我便也不敢再欺騙主子,連忙說清楚原委。好在主子最終穩定了下來,著急讓人帶他去紫眸男子所在的客棧。”
“可惜去了後,我們沒有找到她,也沒找到那紫眸男子。後來,我帶主子去了姓左的那家夥那兒,那家夥說清在魔族發生的一切後,主子就離開了。我也知道了主子靈根原本就沒有被毀,還有什麼魔氣封印什麼魔憶花的事情。”
狐小白懊惱得厲害,雙手抓亂了自己的頭發,“當時我就該將那紫眸男子攔下來的,現在是完全失了主母的蹤跡。”
“哎,你去哪?”狐小白隻見狐二飛奔出去,喊道。
“去找姓左的問問魔氣封印和魔憶花。你也彆跪著了,有這功夫,還不如去找主母。”狐二的聲音越來越遠。
院中又隻剩下了空空的椅子陪著狐小白。
狐小白腦子突然被什麼打中了,呆呆的,“對喔,我現在跪什麼,找人要緊啊。”
他一個激靈,立刻起來,可雙腿不聽使喚,“噗通”一聲又跪了下去。
跪久了,雙腿又疼又麻。
自己找罪受不是?
狐小白默默罵了自己一句,後雙手摸上椅子,借著椅子的力起來。
......
狐一拿了些靈果子和靈酒,一副哥倆好的模樣,“姓左的,說說唄。”
左護法目光下移,落在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上,“拿開。”
狐一聽他這麼說,便哼了一聲,放下自己的手,隨意拿了個靈果,後往左護法衣服上擦了擦。
“你!”
左護法瞪著他,顯然被氣到了。
他的衣服是用來擦東西的嗎?!
狐一自顧自地咬著靈果,並不理會左護法。
要是往常,他肯定得接著氣這姓左的。
論氣人的本領,誰能比得上他?
隻是現在,主母還沒消息,他暫時沒啥心情。
狐二也沒說什麼,倒是安靜等待著。
見這兩人,一人啃著果子,一人倚在牆邊。
左護法認命般地道:“給我鬆開,我填飽肚子後,再告訴你們。”
啃果子的聲音停了下來,狐一看了狐二一眼。
左護法:“我不逃。”
他原本目的就是見容夙,隻是上一次見到容夙,他還沒來得及說出自己的來意。
狐二看了左護法許久,後對狐一點點頭,她同意。
“行吧。”
狐一三下兩下吃完手中的果子,拿出結界袋,結界出。
還是留了個心眼。
之後他才將左護法身上的縛魔索拿了。
左護法確實安安分分。
外邊,也是晴空萬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