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名弟子問道,他們不知道許帝君大人要做什麼。
許地鈞歎了一口氣,現在還能乾什麼?
“扶我去那沈蘊沈公子的麵前,向他賠罪!”
許地鈞的話語裡可以聽出來怒氣。
“啊?”
這兩名弟子都驚呆了,賠罪,這個詞是以往他們不敢想的,試問在歸元城裡,許帝君能賠罪的人恐怕一個都沒有吧。
今天竟然就要向一個陌生的少年賠罪。
“快在前麵帶路,難道你們兩個想陪著我們血雨宗一起滅亡嗎?”
這兩名弟子當然不敢。
“看呐!血雨宗宗主許帝君親自出來了!”
“他下來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看他那模樣,八成是向沈蘊請罪去了!”
“嗚呼!還真是活得久了什麼都能夠見到,堂堂許帝君,終於也有被彆人迫使低頭的一天!”
許帝君走到了半路。
就正好遇上了一身狼狽返回的姚樂之。
看來,沈蘊並沒有殺他,還是留下了他的一條狗命!
他的這條狗命算是撿回來了,但是他今後要怎麼麵對許地鈞?他不想去想,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姚樂之剛好與前來的許地鈞碰上,他羞愧地低下了頭,跪在許地鈞的麵前,久久不敢說話。
“樂之,你起來吧!”
許地鈞見到他失魂落魄的樣子,本來想罵他幾句,但是也不忍心了!
“我不怪你!”
“樂之愧對帝君大人栽培!樂之請帝君大人降罪!”
姚樂之雖然這麼說,其實心裡還是鬆了一口氣,至少許地鈞並不怪他。
許地鈞搖了搖頭,說道:“這些事等回去再說吧!”
許地鈞忽然回過頭來,對血雨宗的幾名弟子說道:“將司徒青雲的那個孫女帶上!”
“是!”
血雨宗的眾人,一前一後跟著許地鈞,一群
人浩浩蕩蕩來到沈蘊的麵前。
沈蘊見狀,心下暗笑道。
“好家夥,明明是來道歉的,卻還要帶這麼多人,這個人可真是隨時隨地都沒有忘記他的排場啊!”
許地鈞在距離沈蘊還有數步遠的地方之時。
便已經伸出了雙手,待到了沈蘊的麵前之時,他雙手抱拳,再沈蘊的麵前深深鞠了一躬。
“閣下實力非凡,許某與血雨宗已甘拜下風矣!許某特來向閣下請罪!還望閣下能夠饒恕我的手下方才對你的不敬!”
沈蘊卻道。
“你忘了我說什麼了嗎?我說我還要與你比試一局!你敢應戰嗎?”
沈蘊的聲音是冷冰冰的,他背著手,表情並不是很領情,仿佛是在訓斥一個做錯了事的下屬。
許地鈞嚇了一跳,他心中在暗罵沈蘊:憑我血雨宗宗主的身份,已經給你一個台階下了,難道你小子還不能給我一個台階下嗎?
但是他嘴上卻說道:“閣下說笑了,我的座下最強之人便是姚樂之,現在連姚樂之都敗在了你的手中,我許地鈞又哪裡還敢逞強!”
“彆說比試,就算是半招,我也萬萬不是閣下您的對手!還請閣下看在我年老力衰的份上,饒過我這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