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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原秀才的住所現寧湛的家十分熱鬨。
院子裡寧湛抱著賀明庭的腿哭嚷著,“明姨,今天你說什麼也不能走,必須得幫我,不然你侄女就娶不上夫郎了。”
“哪有那般嚴重,不急這一會,你先放開我等我辦完事再說。”
賀明庭使勁拽了拽腿,奈何寧湛抱的太緊沒拽出來,索性便由她去了。
“你能有什麼正經事,不就是喝花酒的事,能有我的終生幸福來的重要!”寧湛翻了翻白眼沒好氣道。
賀明庭被她這話氣笑了,合著她的終生幸福是幸福,她的就不是了。
見天色還早索性便坐下與她理論,“你怎知我就是去喝花酒而不是去尋我的終生幸福?”
“從沒聽說去青樓找幸福的,要說去找快活的有人信。”寧湛一臉的鄙夷。找個借口都這麼拙劣。
她話音剛落腦袋上便重重的挨了一下,“怎麼說話呢,汙言詬語。”
“你敢做還不讓我說了,沒天理了。”
賀明庭氣急敗壞道:“你懂什麼!”
寧湛挨了教訓撇撇嘴不服氣的嘟囔道:“是是是,你的道理我不懂,但我的事你總得放在心上吧
!”
聽她這般說,賀明庭方靜下心問道:“你是認真的”
“這是自然。”
寧湛是她看著長大的,什麼品行她也清楚,萬不會拿這事開玩笑,但那孩子也算舊識的後人,便忍不住多問這一句。
見寧湛這般篤定,賀明庭靜默了會道:“既如此我明日便請劉媒公走一趟。”
“今日不行嗎?”
不怪寧湛心急,那徐漁明顯是打上了墨兒的主意,她遲一會就多一份風險,萬一夏叔叔一時腦熱提前把墨兒許出去了,她可就完了。
賀明庭踢了踢死扒著自己腿上的掛件,“今日太晚了,明日我備好禮再去不是更好”
”遲則生變,我等不及了。“
“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不得。那小郎要是心中有你不差這一晚上。”賀明庭老神在在道。
實則心裡著急自己的事,她看上的人還在那汙糟地呢,她要是去遲了還不知道會不會被人欺負了去,那有閒工夫跟這臭丫頭在這耗著。
“不行,我不放心。”要是墨兒心中有她,他又怎會去和彆人相看。
賀明庭被她纏的煩了,無奈道:“你再著急也不好現在就去媒公家說親呀!這是喜事,又不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非得大晚上偷偷摸摸的去。難道你想娶的是什麼見不得人的男子,要背著人不成。”
寧湛對賀明庭的話壓根就聽不進去,隻當她又是在敷衍自己,剛要張嘴反駁,可那後半句話卻讓她動搖了。
縱使她再想娶夏京墨,卻也不能讓人將他看低了去,禮數上是萬萬不願虧欠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