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嘛,讀嘛。”毛麗麗就摟著他,哄小弟弟一樣:“我陪你讀,你去學校,我讀函授,對了,你是去哪裡讀啊,不是去外地吧?”
要是去外地讀,就要分開了,這會兒兩人正好得蜜裡調油,可舍不得分開。
“不是,就是東城政法警察學院,就在南山區。”
“太好了。”
毛麗麗這下真的開心了,摟著朱旦又跳又蹦,女孩子一般比男人早熟,也想得更遠。
朱旦是破案立功轉的正,但沒有文憑,前途還是有限。
可由單位送去培訓,那就完全不同了,單位送你去培訓了,也就意味著,要重用你,沒人會白花錢的,無論國家企業還是個人。
這也就意味著,朱旦有了可以預見的前程,更何況,還有個朱誌遠呢。
想到朱誌遠,毛麗麗道:“你哥對你真好,這一次,等於又是他白送你的功勞。”
“哥當然對我好。”朱旦便嘿嘿的笑。
“要好好謝謝他。”毛麗麗道:“要怎麼謝他呢。”
朱旦倒是不以為意了:“他是我哥,要謝什麼啊。”
“你這人。”毛麗麗掐他一下,朱旦便嘿嘿笑,不以為意。
毛麗麗跟毛長厚夫婦一說,毛長厚夫婦也高興,他們有大事,都要跟毛長根說的,毛長根更有主意一些。
毛長根聽了,尤其是聽說朱旦這個功勞,根本就是朱誌遠送他的,也不由得嘖嘖感歎不絕:“這還真是比親哥還要肯幫忙了。”
毛麗麗媽媽也點頭,道:“麗麗都說,不知道要怎麼謝他了。”
“哎。”毛長根大大搖頭:“這不是一般的東西可以謝的,真要是搞得大路了,說不定反而生分。”
朱旦就點頭:“嗯。”
他這個樣子,又讓毛長根歎氣,暗想:“這小子,還真是有福氣了。”
再聽說朱旦要提副科,他幫著暢想:“培訓兩年出來,大學生乾部,肯定重用,最多兩年,肯定正科,然後副處,正處。”
他說著一拍大腿:“十年之內,一個正處,沒跑。”
“那不可能吧。”毛長厚道:“升處長,哪有那麼容易的,你看你這麼多年,不都升不上去嗎?”
“你這人,怎麼說話的。”毛麗麗媽媽白他一眼。
毛長根倒是不以為意,他道:“那不同的,官場和其它地方一樣,也不一樣,官場即要靠自己,要腦瓜子靈活,心思要巧,嘴巴要會說會捧,但最主要的,還是要靠人,朱旦嘴巴差點兒,但現在平台上去了啊,關健是,有他哥啊,有硬靠。”
他說著歎氣:“我升不上去,是我沒靠啊,隻要有靠,升起來就跟火箭一樣,你沒見朱旦他哥,大學畢業三個月,就副處了,我十多年還是個正科呢,能比嗎?”
“那朱旦以後還真有當處長的可能呢。”毛麗麗媽媽就喜滋滋的。
毛麗麗瞟她一眼,等毛麗麗拉了朱旦回她房裡去了,毛長根道:“嫂子,他們的婚事是怎麼個說法?”
“說過,不過他們年紀還小,朱旦還隻有二十一,二十二還沒滿,扯不到結婚證,所以就。”
“糊塗。”毛長根直接打斷了她的話:“扯不了結婚證,先辦酒啊,否則年輕人萬一使個小脾氣,說分就分了,那怎麼辦。”
“也是哦。”毛麗麗媽媽恍然大悟,立刻拍巴掌:“我呆會就跟朱旦說,先把酒辦了。”
吃飯的時候,毛麗麗媽媽就提了這個事,朱旦一口答應下來,他隨後就給朱誌遠打電話,說了先做酒,明年年紀到了,再扯證。
朱誌遠也讚同,道:“跟你奶奶說一聲,讓她給看個日子,到時我提前回去,給你操辦起來。”
“哎。”朱旦理所當然的應下來,他結婚做酒,肯定要朱誌遠幫他操辦啊,這沒什麼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