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激情後,朱誌遠籲了口氣,伸手去摸床頭櫃上的煙。
“我來。”宮鳳凰翻身過來,拿了煙,叼在自己嘴裡,點著了,還吸了一口,這才送到朱誌遠嘴裡。
看朱誌遠吸煙,她美美的道:“大爺,妾身服侍得你爽不爽?”
“你應該說小奴家。”朱誌遠吐了口煙圈。
“小奴家。”宮鳳凰學著說了一句,又自己樂到了,吃吃的笑。
朱誌遠伸手輕撫著她的臉,她的皮膚極好,激情之後,紅潤光滑,就如新雨後綻放的蓮花。
看著她如花的嬌顏,朱誌遠突然有一種莫名的感慨,前世,這一刻的宮鳳凰,墳頭新草都有半尺高了啊。
“怎麼了小誌?”宮鳳凰看他眼光不對,問。
“沒什麼?”朱誌遠搖頭:“我突然想到一首歌。”
“什麼歌?”宮鳳凰好奇。
“花妖。”
“花妖?”宮鳳凰想了想,搖頭:“沒聽過矣。”
肯定沒聽過啊,這會兒才08年,刀郎作花妖,還要到23年,花妖與那又鳥,馬戶,高公公,成為四大經典。
“怎麼唱的啊,好不好聽?”宮鳳凰帶著一點撒嬌的味道。
“好聽啊。”朱誌遠道:“其中幾句,用吳語唱,尤其好聽。”
“我要聽,你唱啊。”中國在他身上搖晃著。
“彆晃,晃得眼花。”
宮鳳凰就吃吃的笑:“唱嘛。”
晃得更厲害了。
“聽著啊。”朱誌遠清了清嗓子,用吳語唱了起來:“君住在錢塘東,妾在臨安北,君去時褐衣紅,小奴家腰上黃……”
“好聽哎。”宮鳳凰撫掌:“不過你這是女聲?”
“花妖嘛。”朱誌遠道:“當然是女方視角。”
“好象有故事哦。”宮鳳凰問。
“嗯。”朱誌遠點頭:“這是一個戀愛故事,一個女子,生時無法與戀人相守終生,死後,她不肯喝孟婆湯,想要找到轉世的戀人,但卻陰差陽錯,把時間搞錯了,她知道戀人轉生在杭州,她也跟著去,但戀人的杭州,是錢塘,這是唐朝的杭州,而她卻在臨安北,而臨安,是宋朝才有的。”
“呀。”宮鳳凰驚叫起來:“同在杭州,一個在唐朝,一個在宋朝,那怎麼碰得上啊。”
“所以這女子一直在塵世間漂泊,化成了年輪上的一滴眼淚。”朱誌遠歎息著,輕撫宮鳳凰的臉。
如果不是他重生,他又怎麼可能在這裡擁著她。
“好感人。”宮鳳凰一臉傷感:“你教我唱,我喜歡。”
“可我不喜歡。”朱誌遠突然把臉一沉,揚起巴掌,就在她屁股上抽了一板。
“啊。”宮鳳凰給他打得痛叫,嘟著紅唇兒:“壞蛋,下怎麼重手,打得人家不痛的嗎?”
“說,為什麼不經我同意,就把我調去當什麼助理?”朱誌遠巴掌揚起來:“上次,也是不經我同意,就把我調去金投,這一次又是一樣。”
“官人彆打了,小奴家錯了。”宮鳳凰雙手護著屁股,扭著小腰兒求饒。
“哼。”朱誌遠哼了一聲:“說,你又搞什麼妖蛾子。”
宮鳳凰讓他來香港,肯定不僅僅是為了跟他幽會,一定還有其它的想法。
“我想讓你去幫我表哥。”
“幫你表哥?”朱誌遠疑惑:“你表哥在虎山,縣長,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