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誌遠現在說,無非是屬於亡羊補牢。
但內奸隻存在於鋼鐵行業嗎?
錯。
內奸買辦公知,幾乎充斥著每個行業。
疫情期間,為了幫洋人賣藥,內奸買辦們甚至祭上了整個國家和民族。
多少冤魂,無聲呐喊。
但又有什麼辦法呢?
刀郎作歌:未曾開言先轉腚,豈有豬狗坐畫堂。
真以為就是他和那英幾個的私人過節?那也太小看刀郎了。
未曾開言先轉腚,轉的真的隻是那幾個導師的屁股?
不過朱誌遠這一條,高東紅仍然隻是微微點頭,不是太在意。
他最上心的,還是朱誌遠前麵說的三條。
朱誌遠沒辦法,就把前世的一些東西,能說的,都說出來。
他多一世的眼見,他自己又是混商圈的,而且混得還不錯,眼光見識,就遠比普通人要高。
這就對上了高東紅的胃口,他越說,高東紅眼光就越亮。
柳眉對這些沒興趣,她知道的也少,她也不打擾他們,眼看著酒菜冷了,她也不叫保姆,而是自己下廚,幫他們熱一下,或者另外再搞幾個菜。
對於她這樣的人家來說,酒菜完全不是問題。
自己認的這個乾弟弟很優秀,而丈夫的建議,肯定會引起高層的關注,這些,才是最重要的。
而看著朱誌遠侃侃而談,丈夫滿臉紅光,她則在心中暗叫:“小誌這個楊梅節,我一定把檔次給他搞上去,一定要讓他成功。”
第二天,柳眉就向宣傳部長做了專門彙報,宣傳部長同意,把虎山楊梅節的宣傳,提到省一級的高度。
這資源就多了。
起碼規格上,就要高幾個檔次。
“虎山縣,楊梅節,縣長助理。”
舒欣微微皺了皺眉頭,站起來,走到窗前,往窗外看。
上午下了雨,這會兒天氣還有點兒陰,風從窗口吹進來,稍有一點涼意。
她就穿了一個連衣裙,露著胳膊。
她左手抱臂,身子靠在窗簾上,這讓她稍稍有了點暖意,但卻不肯從窗前退開。
做為東州衛視的王牌主持,雖然她偶爾也做出鏡記者,但都是一些重要的節目,或者是一些重量級的人物。
一個山溝溝裡的農業縣,而且隻是一個縣長助理,上麵卻點名要讓她做采訪,這有她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