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遠,你沒有騙我?”梁嬌看著朱誌遠,一臉的難以置信。
“我騙你做什麼啊?”朱誌遠笑。
“三千萬呢?”梁嬌還是不敢相信。
“哈哈。”朱誌遠笑起來,把她攬過來,輕托她下巴:“我沒有騙你,征服你,我還蠻有快感的。”
他說著,拿過手機,給查理那邊發了短信,把梁嬌的手機號發過去。
白糖是烏克蘭來的,現在船來船往,當然不會空跑,這邊貨物過去,那邊也有貨物過來。
烏克蘭是農業大國,糧食,豆類,白糖,都比較便宜,娜佳收購的,尤其便宜。
這跟虎山的楊梅其實是一個道理,東西在山裡田裡的時候,真的不值錢,至於出去了,進了超市,值錢了,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東城楊梅十塊一斤,但在楊梅鎮,一塊一斤都沒人要。
娜佳收得便宜,拿給朱誌遠也便宜。
朱誌遠也就便宜拿給梁嬌。
梁嬌慕強,那就再讓她見識一下他的強大,讓她徹底的雌伏於他跨下。
他前世最恨的,就是梁信龍,梁信龍的姐姐,卻在他的床上,讓他換著各種姿勢玩弄,梁信龍知道了,一定不開心吧。
是的,他肯定不開心。
他不開心,朱誌遠就開心了。
這是一種黑暗的快感,不可對人言,但可以一個人在心裡暗爽。
所以他一次砸出三千萬,一次就要把梁嬌弄暈,弄服氣。
就如魚上的香餌,越是肥美,魚兒就越是舍不得鬆口。
查理那邊隨即跟梁嬌聯係,都不用她預付款,款子可以在她賣了再給。
梁嬌隨後打了兩個電話,找了買家。
白糖這個東西,屬於絕對的必須品,要是戰爭期間,甚至是戰略物資,隻愁買不到,不愁賣不出。
梁嬌找了兩個人,就聯係上了一家批發商,以一噸三千六的價格,全批了出去。
這比中糧批出來還要便宜一百塊一噸呢,兩萬噸,就是兩百萬,不是錢啊?
兩百萬絕對是錢,有人搶。
這批糖已經過來了,在倉庫裡,倉庫單號交割就行。
很簡單的,隻是幾個電話,梁嬌的帳戶裡,就多了三千兩百萬。
這個錢,真是來得太容易了。
不過真正看到錢,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朱誌遠一早就走了,他怕方自成醒酒後,打他的主意。
本來楊梅節是虧了的,方自成都覺得有點兒不好意思,擔心朱誌遠付出的太多。
結果好,一個紅陽廠一輛電動車,居然可以賣到十幾萬美元,就算去了高回扣,一萬輛,也有三個億,是三億美金啊。
楊梅節那幾個錢,才哪到哪?
方自成肯定會打大戶,朱誌遠當然要趕快跑。
梁嬌昨夜給折騰壞了,也是她自己作,朱誌遠一把砸出三千萬,差點讓她瘋掉,不管不顧的折騰,結果她小看了重生者的體力,朱誌遠沒啥事,她自己散了架,昏睡到中午才醒來。
一醒過來,打開手機,就看到了銀行短信,三千二百萬到帳,一分不少。
買家驗過了貨,是正宗的烏克蘭優質白糖,且這麼便宜,當然要趕快付錢,萬一單子又給搶了呢?
這種搶手貨,可沒什麼帳期可說的。
那一長串數字,讓梁嬌數了半天,確認沒錯,她下床,衣服也不穿,先給自己倒了杯紅酒,一口喝乾,然後她就猛然尖叫起來。
又叫,又笑,又哭,又跳。
彆人看著她風光,但隻有她自己才知道,這些年,有多難。
這個國家,就沒有訴訟基因啊,老百姓就不喜歡打官司,對律師的看法也不好,律師在西方,是極為高大上的職業,極受尊敬,而在中國,卻被稱為訴棍,簡直氣死。
如果隻是不尊敬還好一點,關健是,有些輸了官司的,還找律師的麻煩啊,梁嬌從業八年,挨的打竟然超過了五次以上。
有好多次,她都不想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