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海,不是湖,從日本遊到這邊島上來,她哪怕給朱誌遠弄了半晚上,人都失魂了,這個話也是不信的。
“他不會是你說的海盜王吧。”
她終究是女律師,腦子還是靈光的,對照這幾天朱誌遠總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她終於生出了懷疑。
“正解。”朱誌遠哈哈一笑。
可他這一笑,卻讓梁嬌更加迷惑了。
“那人真是海盜王?可海盜王怎麼沒有船,還是遊到島上來的。”她琢磨著:“而且,誌遠這幾天都在等他的樣子,不對,誌遠帶我來這裡,好象就是在等他,可是,誌遠為什麼知道啊?”
她一直覺得看不透朱誌遠,這一下,更加迷惑了。
朱誌遠不管她,準備了早餐,中島介男吃了後,對朱誌遠道:“朱君,我現在沒有精神,我需要休息一下。”
“沒事。”
朱誌遠道:“那邊有吊床,如果覺得露天不習慣,那邊還有一個帳篷。”
“我睡帳篷吧。”中島介男起身行禮。
“好。”朱誌遠卻又拿了一瓶紅酒出來:“中島君,這大白天的,你可能難以入睡,不妨先喝一點點酒。”
中島介男一直覺得他的表現有點兒怪,看到酒,這種感覺更加強烈了,尤其是,看到酒的牌子,更有一種活見鬼的感覺,因為這個酒,正是他最愛喝的。
“朱君,多謝了。”他深深的看一眼朱誌遠,接過酒,進了帳篷。
進到帳篷裡,他沒有立刻就睡,反而是盤膝坐下,深呼吸三次,閉眼,心神放空。
如此坐息五分鐘左右,他眼睛才睜開來。
雖然隔著帳篷,他看不到朱誌遠,但朱誌遠的眼睛,卻仿佛就在眼前。
“為什麼?”
朱誌遠的表現實在太怪。
他這個樣子,明擺著就是一個遭遇海難的人,麵對一個落難者,正常人不可能是朱誌遠那樣的表現啊。
“難道他是悠子的人?”
這麼想著,他又搖頭:“那更不可能了,悠子終究隻是人,不是神,即便我沒死,也不可能判斷我會漂流到這個荒島上。”
可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也許他就是個怪人吧,中華文明久遠,各種奇人異人,多如牛毛。”
這麼一想,他也就放開了,因為實在是想不出理由啊。
而他漂流數天,又遇風暴,也實在是疲憊到了極點,大致判斷出朱誌遠不可能是敵人,他也就安心了,拿過酒,一口氣灌了半瓶,再看看酒瓶子,他又苦笑。
“還真是我常喝的那一款,奇怪啊。”
長歎一聲,他仰天一倒,很快就發出呼嚕聲。
外麵,梁嬌也滿心眼的好奇,朱誌遠給她問得煩了,把她逮過來,壓在膝蓋上,照著屁股,啪啪就是幾巴掌。
打這女人的屁股,有癮。
傲嬌的美女律師,乖乖的趴著讓他打,征服感滿滿。
梁嬌給鎮壓下去,好奇心卻更濃了。
中島介男睡到天快黑才起來,他出了帳篷,朱誌遠剛好帶著梁嬌釣魚回來。
“中島君,醒了,今天有口福哦。”
他揚了揚手中的魚,笑得陽光燦爛。
他這個笑,給中島介男一種很溫暖的感覺。
“他應該就是這麼一個人吧。”中島介男想著,也就把亂七八糟的心思拋到腦後,道:“如此,那就多謝了。”
“你們日本人,就是禮多。”朱誌遠嗬嗬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