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白杏這麵,也有好處,收入高啊。
越青一看餘白杏又火了,立刻就扯了餘白杏去拿了結婚證。
餘白杏自己也樂意,雖然當年他出事後,越青果斷跟他離婚,有些兒絕情,但沒辦法,有個兒子呢,他也五十了,還想怎麼樣?
老老實實跟著去扯了結婚證,然後越青管錢,餘白杏老黃牛一頭,給妻兒打工吧。
大部份男人,一輩子都這樣吧。
越青掌握主動權,倒是留意上了朱誌遠,這天回家,她就問餘白杏:“那個小朱,你是怎麼打算的?”
“什麼怎麼打算的?”餘白杏沒明白。
越青道:“小朱針術已經完全可以出師了,他就給他個工資,他怕是不乾吧,他要是跳槽,或者乾脆自己去開店……”
她話沒說完,餘白杏樂了:“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呢。”越青急了:“現在這社會,一切向錢看的,爹親娘親,那也沒有錢親,何況隻是個師父。”
“我不是他師父。”餘白杏搖頭。
“你不是他師父?他的針術不都是跟你學的嗎?”
“不是。”餘白杏道:“你猜那一百萬哪來的,就是他給的,所以,他的技藝,是買的。”
越青隻在乎錢,一百萬買了房,那就行了,至於錢怎麼來的,她才不管呢,也懶得問。
這一下倒是奇了,道:“他花一百萬買你的針術,那這本錢花得多啊,那他肯定是要獨自去開店子了。”
“不會。”
“怎麼不會呢,肯定的啊。”越青性子潑辣急躁,急道:“他花這麼大本錢,難道不賺回來,他傻啊。”
“他不傻啊,他是天才。”餘白杏感慨,朱誌遠找穴的精準,讓他都自愧不如:“不過他是不會開店子的,因為他是縣長。”
“什……什麼?”
餘白杏這話過於意外,越青完全理解不能。
“他是縣長。”餘白杏道:“虎山縣的縣長。”
“你沒發燒吧。”越青根本不信:“他一個縣長,好好的官不當,怎麼跑你這裡來學醫了。”
“不僅他是縣長,他夫人,還是司長呢,比縣長還大。”
“啊?”越青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說朱誌遠是縣長,她不太信,但說宮鳳凰是司長,她立刻就信了。
宮鳳凰這女人,氣場強大,也就是在朱誌遠麵前彎個腰,伏個軟,在其他任何人麵前,那都是不服輸的,那氣場,隻要眼睛不瞎就看得出來,絕對不一般。
而且宮鳳凰外婆引來的好多病人,也有很多有官身的,雖然退休了,但人家以前是官,雖然北京官多,但一群一群的,間接也就說明,宮鳳凰的外婆不是普通百姓。
即然宮鳳凰是官,朱誌遠是宮鳳凰男人,他當個縣長,也就不稀奇了。
“他真是縣長啊。”越青又驚又奇:“那他跟你學的什麼針術啊,還花那麼多錢。”
“我也奇怪。”餘白杏眉頭微凝:“而且他最初其實是不想學針術的,隻是花一百萬把我的東西買下來,要我出書,還寫我的名,他連名都不留。”
他這麼一說,越青反倒讚賞了:“這樣不錯,這才是一個人民政府縣長該做的事嘛。”
餘白杏看她一眼,沒反駁。
人民政府縣長該做的事?嗬嗬。
就算是該做的,朱誌遠也是虎山的縣長,這裡可是北京。
朱誌遠要是真敢說,他這虎山縣長是來北京保護傳統文化的,信不信北京市長要擼起胳膊跟他乾一架?
第二天,空一點的時候,餘白杏就問朱誌遠:“小朱,你那個縣長,當得可是悠閒啊。”
“悠閒?”朱誌遠一愣,大叫:“啊也,我忘事了,我來京裡,是來辦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