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大橋秋馬頓時來勁了,急忙點頭:“想啊。”
他扭頭看向朱誌遠:“誌遠君,真的假的?”
朱誌遠嗬嗬一笑:“你要試一下?”
“要。”大橋秋馬用力點頭。
中島介男同樣點頭。
“沒有問題。”朱誌遠道:“不過我話要說在前麵,銀針這個東西呢,它本身就隻是一根針,沒有任何加成的,它治病也好,調身也好,調動的,其實是自身的能量,所以。”
他微微一頓,認真的看著兩人:“我可以用針加強你們腎經的力量,讓你們在這方麵很強,但是呢,這是以損失其它經絡中的力量為代價的。”
“啊。”大橋秋馬一愣。
見他還有些不解,朱誌遠道:“秋馬,你學醫的,知道陽強吧。”
“知道。”大橋秋馬點頭:“陽強症,又叫性神經興奮症,是大腦皮層異常興奮引起的,這樣會異致海綿體血栓。”
“啊。”中島介男叫了起來,他雖不學醫,但血栓還是知道的:“那我不要了。”
“倒也沒那麼誇張了。”朱誌遠笑起來:“我隻是說一個類比,紮針有著同樣的效果而已。”
他說著,又神秘一笑:“不過有我在,也不必擔心,我可以讓你們短期體驗一下,你們要不要?”
“要。”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要什麼?”大橋信子這會兒也出來了,剛好聽到,問。
“沒什麼?”大橋秋馬中島介男齊齊搖頭,朱誌遠忙也住嘴,三人嘿嘿一笑,一溜煙跑了。
看著朱誌遠消失的背影,大橋信子站了好一會兒。
日本男人放蕩,這是習俗,工作中的男人,下班是不回家的,必須和同事出去喝酒,有錢喝花酒,沒錢喝小酒,但喝酒是必須的。
下班就回家,守著妻子的,是沒出息的男人,彆說同事瞧不起,連妻子都會瞧不起。
即便從妻子的角度,也不喜歡這樣的男人。
為什麼這樣?
這要從另一個角度去解讀。
對於妻子來說,男人並沒有那麼重要,重要的是錢。
日本的習俗,家裡的錢,一般都是妻子掌管的,男人手裡隻有零花錢。
即然錢在手裡,要男人做什麼呢?
男人去外麵喝酒,妻子有了錢,也可以做自己的事嘛。
逛街,購物,找各種各樣的樂子,包括找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