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誌遠酒來杯乾,清酒嘛,就是尾子水,除了喝多要上廁所,沒有任何影響。
反倒是昭田久夫習慣性的有了醉意。
他是個活寶的性子,但有了醉意,卻反而真情流露,對朱誌遠道:“誌遠君,真的要多謝你,我本以為,我這輩子,就那樣了,再也不能摟著女人跳舞,把她們扔到床上,狠狠的征服她們,讓她們尖叫,但現在,我又可以了。”
他說著,舉杯:“中國有句古話,大恩不言謝,我就不說謝謝了,全在酒裡,以後誌遠君的事,就是我的事。”
他說著,一飲而儘。
“昭田先生客氣了。”朱誌遠陪了一杯。
“你這小子。”昭田久夫瞬間又恢複了他活寶的性子,板著臉道:“怎麼還叫我先生,跟這兩個小子一樣,叫我昭田叔叔。”
“昭田叔叔。”朱誌遠兩世人的情商都很高,立刻倒酒舉杯:“我敬你。”
“小子可教。”昭田久夫眉開眼笑:“我聽秋馬說,昨夜你給他和中島小子紮針,讓他們金槍不倒,那個啥,我……”
“沒有問題。”朱誌遠點頭。
“小子,不錯。”昭田久夫大喜,狠狠的拍著朱誌遠的肩膀:“昭田叔叔很欣賞你,以後在京都,還有橫濱,你都可以橫著走。”
“好的。”朱誌遠道:“我明天就變成螃蟹,狠狠的去爬兩圈。”
大橋秋馬中島介男兩個簡直笑瘋,昭田久夫也哈哈大笑。
朱誌遠這種灑脫的性子,讓他非常喜歡。
大橋信子看著他們,一臉嫌棄的樣子,其實一直在冷眼觀察著朱誌遠。
她在朱誌遠身上,似乎沒有找到破綻。
朱誌遠好酒,好色,為人處事,灑脫不羈。
但正是這種灑脫,反讓人無處下手。
昭田久夫幾個喝了酒,要去找樂子,大橋信子當然不可能跟他們去。
她回醫院,費裡在實驗室。
昨天的病人進行了解剖,剖開皮肉,在神經元上貼上反射儀,進行神經剌激,這一天,費裡都在做這個事。
大橋信子來的時候,費裡在電腦前麵處理數據。
大橋信子問:“博士,怎麼樣?”
“沒有什麼收獲。”費裡搖頭。
大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