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誌遠不知道大橋信子在後麵打他的主意,他夥著大橋秋馬中島介男,還有昭田久夫這個老風流鬼,天天尋歡作樂。
一般的病,有所好轉後,需要慢慢的養,慢慢的恢複。
但癱瘓不同,癱瘓,肌體缺乏活動,那就反而需要多活動。
而性愛這個東西,可以激發全身的血液,反而有助於恢複。
當然,真元流失,會有負麵作用,可有朱誌遠在啊。
昭田久夫在激烈的活動後,他再用守戶四針幫著調養,這樣一來,即活動了血液經脈筋骨,又不讓元氣損失過甚,前後一個星期左右,昭田久夫就徹底恢複了。
大橋信子一直密切關注,眼見昭田久夫從一個癱瘓病人到活崩亂跳,簡直就跟變戲法一樣,哪怕高傲如她,也不等不打心眼裡佩服朱誌遠的醫技。
心中,也就更熱。
大橋秋馬和中島介男當然更不用說。
中島介男不學醫,但大橋秋馬是學醫的,朱誌遠不收徒沒辦法,但他還是找了很多中醫書來看,越看,就越迷茫,中醫那陰陽五行,讓他如墜五裡雲中,無比抓狂。
他去請教朱誌遠,朱誌遠立刻大搖其頭:“我也不懂,我學針的,不學藥,三生飲是因為癱瘓病人紮針無效,前輩針師特彆開發出來的,我也就學了三生飲,其它的,不懂不懂。”
這個不是謙虛,更不是保密,他是真不懂。
他其實試著想要搞懂過,餘白杏給他的幾本古籍裡,也有一些這樣的理論,他同樣看得頭大如鬥,完全摸不到風。
大橋秋馬當然相信他不是騙人,用不著啊,也隻能表示遺憾。
不過他有得是辦法,另外找懂的醫生去問去學。
他還真是天才,一麵跟朱誌遠中島介男花天酒地,一麵還要學中醫,卻也進步神速。
另一麵,大橋信子和費裡也在做著充分的準備。
過了半個月左右,大橋信子突然來拜托朱誌遠,說有一個重要的病人,請朱誌遠看一看。
朱誌遠沒有推辭,去醫院,見了那個病人。
那是一個三十左右的壯年男子,喝酒過量,冬天時睡在路邊,然後就癱瘓了,跟昭田久夫是一樣的,左手左腳不能動,邊癱。
因為朱誌遠前麵治過昭田久夫,費裡他們收集了這方麵的數據,那就再來一個,反複試驗對比,數據多了,總能找到相通的地方,或許就能揭穿中醫神秘的麵紗。
“這個病人,如果當時有懂的中醫在,其實用艾炙就可以治。”朱誌遠給大橋秋馬解說:“他是寒凝,艾性溫通,是治這種病最好的藥。”
神針門以針為名,但針和炙其實是不分家的,炙就是無形的針。
“可惜懂中醫的不多啊。”大橋秋馬感歎:“我現在覺得,西醫就是垃圾。”
“那倒也不至於。”朱誌遠笑著搖頭:“不要走極端嘛,中醫有它獨特的地方,但也絕不能包打天下。”
“那現在這個病人,還可以用艾炙嗎?”大橋信子在一邊問。
她和費裡想要揭開的,是三生飲的秘密,艾炙就算了。
“可還是可以,但沒多少效果了。”朱誌遠有些遺憾的搖頭:“要是早期,最好是當天,這種凍癱的,立刻長時間艾炙,效果會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