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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傅祁年回答,薑南直接衝向了火雞的方向。
“咯咯咯!”火雞發出一聲慘叫。
幾分鐘後,薑南右手提著火雞的脖子快步走過來,對著傅祁年歪歪頭,“走,咱們再走一段就停下,弄火堆,燒火雞吃。”
樹蔭本來很好,
但是這裡有一群昏死的野狗。
薑南可不想再被這群野狗纏住,尤其是野狗聞到肉香,會激發獸性,比先前還會糾纏不休。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把它們打死,也不能讓它們把自己累死啊。
傅祁年乖順的掏出一個袋子,套住火雞,搶過袋子自己掂著。
薑南笑了笑,覺得他還挺有眼色。
攝影師扛著攝像機,跟著他們的步伐緩緩前行。
半個小時後,薑南終於在一個低坡處發現了一條細小的河流。
雖然這裡沒有枯樹枝。
但是有很多乾草,傅祁年拽了一些草堆在一起,小心的用石頭圍起來,以防火苗被風吹走點燃到彆處。
薑南蹲在河邊熟練的把火雞脫好毛,用小刀清理好內臟,在水裡洗了洗。又將那些不要的內臟埋在了土裡,以免血腥味引來彆的野獸。
將雞肉分成幾個部分後放到乾淨的樹葉上。
傅祁年已經把火燒起來了,見到薑南來,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她坐過來。
那裡的草地已經被他壓好,坐起來軟綿綿的。
兩個人乾活前並沒有商量,卻出乎意料的默契。
越來越默契。
薑南在他身邊坐下,先是用洗好的樹枝串了兩個大雞腿開始烤起來,湊近了看到他的鼻尖上沾了一些灰,下意識的伸手,“你臉上沾灰了。”
“嗯。”傅祁年抿了抿唇。
任由薑南的手擦了擦他的鼻尖。
他的呼吸淺淺的打在薑南的手心,耳尖微微泛紅,表情有些不自在。
傅祁年做事一向冷靜,但是與女性都保持著一定距離,所以薑南不經意碰到他的時候,他雖然表麵鎮定,但是心裡總會產生出一種異樣的情愫。
意外的是他不討厭這種感覺,反而總會在特彆緊張的時候隱隱帶著一些期待。
薑南注意到他的耳朵發紅,調侃道:“你是不是害羞了啊?”
傅祁年不自然的用手抵在唇上,“咳咳”兩聲,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以前沒有怎麼跟女生接觸過,所以偶爾會有些小緊張。”
“一個都沒有?”薑南有些意外,傅祁年既年輕又多金,不知道是多少女生的夢中情人,居然沒有接觸過女人。
傅祁年思索了下,認真的望著她,“確實有一個。”
薑南翻了翻雞肉,有些八卦的問他:“是誰啊?”
“你。”
[吼吼吼!傅總這情話說起來一套一套的啊!!看來甜薑真的是傅總的意外,對她就是特殊,嘿嘿。]
[傅總泰酷拉!!這是表白嗎?我單方麵允許你跟我腦婆在一起了!!什麼時候領證?]
[剛剛他們對視的眼神簡直要拉絲了,我已經在無形中感應到了一股強大的電流,這股電流名曰愛情~]
薑南一怔,拿著小刀把雞肉又劃開幾道,繼續烤。“你可不要蒙我,你談合作的時候沒跟女的接觸?”
傅祁年自然的從她手裡拿過樹枝,想讓她歇一會,學著她剛剛舉著的高度開始烤雞。
他輕輕一笑,沉靜的對視著薑南的眼眸,毫無心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