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女性合作夥伴,不過談生意的時候一般都在辦公室,我的會議桌挺大的,合作人坐在我對麵,有時候我都沒注意長什麼樣子。”
薑南:……
禮貌嗎?
談生意都不在意人家長什麼樣子。
其實傅祁年不進門沒注意人家的長相,甚至每次遇到那種濃妝淡抹的女性合作夥伴,還要下意識的用文件捂著半張臉來遮擋她們的香味。
傅祁年不明白為什麼女人都會迷戀那種濃香。
他從小對氣味敏感。
隻要聞到濃香就會作嘔。
所以每次談完生意,
合作夥伴前腳一出門,後腳他就會讓人全部打掃一遍。
不僅如此,他還是個輕度的潔癖。
彆說觸碰彆的女生,就連公司的員工送給他的便當和水果,他也一次沒碰過。
傅祁年沒辦法接受一個陌生的手做出來的東西送進自己嘴裡的感覺。
但是自從跟薑南相處後。
他就變了。
他可以接受薑南塞進他嘴裡的柚子。
可以接受薑南隨意的拉住他的手。
甚至在某一個瞬間看到薑南笑,他都會情不自禁的生出一種想要捏捏她臉的想法。
當然,他還不敢。
他並不是因為怕薑南打自己,而是在傅祁年的心底,認為薑南還沒接受他,這樣做太唐突了。
雞肉烤的滋滋冒油,上麵的一層皮油澤光亮,薑南湊上去聞了聞,“好像可以吃了吧?”
傅祁年拿出來,撕了一條遞到薑南的嘴邊,“嘗一嘗?”
薑南要用手接。
傅祁年的手躲過去,把雞肉放到她的唇上,“你的手彆再沾油了。”
就是說他可以喂她。
薑南怕拒絕他後,他再露出委屈巴巴的神情,張開嘴咬住了雞肉。
雖然她已經很儘力的小口咬,一顆小虎牙還是輕輕咬了一下傅祁年的指尖。
指腹傳來一陣溫熱,傅祁年底下眼,耳尖更紅了。
薑南總覺得有一種自己調戲了良家婦男的感覺,故意岔開話題,“我覺得熟了,味道也挺好的。”
熟是熟了,關鍵沒鹽。
能好到哪去。
不過荒郊野外有隻烤雞可以吃,薑南已經很知足了。
雞肉確定熟了,傅祁年把雞肉放到另一個洗乾淨的樹葉上,還不等薑南去拿,他就用手掌捧著一個樹葉,又撕了一條雞肉喂到薑南的嘴邊。
薑南一愣,心想怎麼還整這出?
看著嘴邊的雞肉,問道:“你不餓嗎?我又不是沒長手,不用你一直喂我。”
傅祁年有些失落的垂下眼睫,“你不喜歡我喂你麼?抱歉。”
他的嘴角微微動了動,把雞肉收回葉子上,勉強的笑了笑。“我隻是覺得一直都是你在出力,不想讓你沾手了。”
看著他可憐兮兮的樣子,薑南的良心突然被砰砰砰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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