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被太師大人冷落了,所以才吵架?”
李容卿想著,搖了搖頭。
“並不是,我今日瞧著他辛勞,便煮了羹湯去書房給他,見他折子上寫著什麼祁連,隻是多瞧了一眼,他便有些厭棄了我。”
祁連?
兩個字如同響雷一般在宋景珩腦海裡炸開,是啊,他怎麼沒想到呢,這樣好的藏身之地,正好合適夏念初那泥鰍一樣的人兒。
又想到什麼,宋景珩冰冷犀利的眸光又再次落在李容卿身上,李容卿眼裡還透著情欲,迷蒙水霧的模樣,讓他實在清醒不過來。
也許……是他想多了吧。
“即是如此,宋某倒是願意效勞,宋某有個法子,可不越軌,便能替夫人解憂。”
“快說,什麼法子!”
話聽到此處,李容卿的眸子微微閃了一下,白玉一般的麵龐在月光下沾染了一抹粉光,似乎是明白了宋景珩的意思,將身體縮在了被子裡。
宋景珩寬大的身影壓下來,單手朝著被中摸了進去,將那包袱打開,挑了一件趁手的。
瞬間,李容卿的身子緊繃,整個人的意識變得模糊起來,閉上眼睛,沉淪下去。
不多時,她的身子猛然放鬆,宋景珩額頭的汗珠也滾了下來。
他將手伸出來,優雅的擦拭,仿佛隻是審了件案子一般稀疏平常,絲毫瞧不出任何變化色彩來。
“夫人莫要放在心上,此事因宋某而起,就當是理所應當便是。”
李容卿緩緩將頭伸出來,輕聲嗯了一聲。
宋景珩再也安耐不住,喉結湧動。
“宋一司,奴家倒是想起你上次說過的,有關於沅蔓不是夏家遺孤的事情,還沒有問過你究竟是否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