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率五千騎向著渭水方向疾馳而去,涼州廣闊平坦的平原十分便於騎兵的長途奔襲,隻是半個時辰不到,馬超就疾馳百裡之遙。當然了,漢代的一裡隻是0415公裡,也就是四百米,相當於跑道的一圈。
然而,坐在飛馳的小白背上飛速跑動,仍然讓馬超心潮澎湃。在那個對於他來說已經有些陌生的世界裡,騎馬都是一種要付錢的旅遊項目。那樣的騎馬,隻不過是騎著馬走幾步。與現在的如風飛馳根本不一樣。馬超一開始就得到了原宿主馳馬的能力,所以騎馬對於他來說並不難,容易得就像吃飯睡覺一樣。騎在飛跑的馬上,馬超的身體隨著小白的起伏踴躍而動,一手倒提銀槍,一手挽著韁繩,風穿過他的長發之間,馬超覺得愜意極了。
卻在這時,他看見前麵的地平線上突然冒出一騎來,看起衣甲,是他派出的斥候。
馬超命令五千騎停下,等著那斥候來報。那斥候縱馬飛奔,速度飛快,臉上的神情十分坦然。然而馬超卻感覺有點不對:斥候是他早在行軍之前就已派出,肯定已經奔馳了百裡有餘。但那斥候臉上卻沒有汗漬而且斥候回報的話,一定是因為前方有緊急敵情,正常的話應該表現出焦急萬分的神態,而那斥候卻一臉坦然。莫非……
馬超暗中提起銀槍。那斥候來到馬超麵前勒馬住,卻不看馬超的眼神,馬超更印證了他的猜想。斥候剛想抱拳,馬超卻迅速打斷了他,快速說道:“口令!”
那斥候聽了,一怔,驚訝得嘴巴微張,小眼睛滴溜滴溜地轉動。
馬超又重複:“口令!”軍士們一聽馬超的話,雖不知馬超為何如此問,但還是保持了緘默。
那斥候緊張地道:“將軍恕罪,小的忘記了。”
馬超一聽,立即抽起長槍抵在那斥候的喉嚨上,他的速度飛快,那斥候隻是看見一道白影飛起,來不及格擋住。
馬超笑道:“我軍曆來沒有口令,你居然說你忘記了?”
其實,馬超因穿越而來時間太短,而且因招降、迫降太多,部曲急劇膨脹,難以管理。馬超一直忙於管理部曲,也沒有想過每日定下口令過。剛剛他之所以問,隻是懷疑那斥候有很多可疑之處,所以為了詐一詐那斥候。
馬超的槍尖鋒利無比,他隻是微微一使勁,槍尖就精準地刺破了那斥候喉嚨上的皮膚,抵在了喉嚨上。隻要馬超再微微一使勁,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地刺穿他的喉嚨。
那斥候明顯感受到槍尖的刺痛和冰冷,惶恐緊張,但很快就賠笑道:“將軍,是…是小的記錯了。”
馬超笑得更暢快了,道:“你又錯了,我軍將士從今日起就已認吾為主,都要叫吾為主公。將軍這個稱呼,早就棄用了。”
這下,其他軍士們都明白了,原來這人是個奸細。
那奸細聽馬超的話後,緊張得滿頭冒汗,馬超突然看見那奸細的馬鞍上升騰起一股熱氣,原來是他被嚇得尿了。
馬超笑道:“你想活嗎?”
那奸細很想點頭,但槍尖已經刺穿皮膚,就頂在他的喉嚨上,一點頭他必死無疑。那奸細緊張地說道:“想!想!”
馬超笑道:“告訴吾,誰派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