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個開心的廢物。
因為眼睛不能進水,洗頭也隨之變成了一件難事。之前的計劃是去理發店,充值三個月的會員,以此解決問題。然而臨到那時,黃恩宜卻開始退縮,想方設法找借口推諉。
“我不能去理發店。”黃恩宜說得理直氣壯,“我去理發店洗頭會過敏。”
韋柯若有深意打量黃恩宜,故意問道,“具體怎麼個過敏法?”
黃恩宜靠在牆角,指尖描繪牆麵紋路,低頭喃喃,“會頭暈,頭痛……總之不好。”
韋柯走近來,撐著牆麵,將黃恩宜圈於懷抱之中,明知故問,“那該怎麼辦呢?”
黃恩宜貼著牆麵,背著手,雖然害羞,但仍說出了她的請求,“你幫我洗。”
他愈發迫近,輕挑她的下巴,撫著她的下唇,“可以,但是有一個條件。”他輕聲道,“你得脫光。”
她眨一下眼睛,竟被逗得臉紅了。
他覺得她怪可愛。
隻是為了認真保護眼睛,韋柯還是讓黃恩宜穿得規矩,單純洗頭。
韋柯找來三個凳子,一個給黃恩宜坐,一個給黃恩宜墊背,一個給自己坐。他讓黃恩宜平躺下,她的腦袋枕著他的腿,模擬成簡陋的洗發床。
“這樣舒服嗎?”韋柯叮囑黃恩宜,“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
黃恩宜乖巧躺在韋柯腿上,仰著頭,“舒服的。”
韋柯於是拿起花灑,調試一個合適的水溫。他伸手擋在她的眉上,避免清水濺進她的眼睛。浸潤發絲,塗抹香露,揉搓泡沫。陷入氤氳熱氣。
黃恩宜享受其中,哼著小調,指揮韋柯,“韋Tony,再往上麵一點,左邊。”
“這裡?”
“還要再左邊。”
“這裡?”
“對,就是那裡。”
韋柯按照黃恩宜的指示按摩,手法柔和。但仍擔心弄疼黃恩宜,韋柯一直都在詢問,“這樣疼嗎?重不重?”
黃恩宜笑道,“不重的,我哪有那麼脆弱。”分明他的撫摸恰當得讓她舒適愜意。
黃恩宜之前有一段時間閉著眼睛,此刻睜開一隻來,試圖看清韋柯的表情。耐心且認真。她不禁感慨一句。
“阿柯仔真的好溫柔噢。”
似曾相識的感覺,韋柯莫名對這句話感到敏感。他埋下頭,鼻尖觸碰她的鼻尖,警告道,“你又想被收拾了嗎?”
她偷笑,洋洋得意。她還想挑釁他,“溫柔小狗……”
他卻忽然含住她的唇,侵占她的呼吸。他壓得太緊密,叫她沒有喘息的空間,沒有反抗的餘地。掠奪城池,用力吮吸,攪動心緒。暴力、貪婪、不知收斂,讓她迷離,成為混沌一片。
白色泡沫滴落破碎,隨清水蔓延流淌,暈染風情。
她快要喘不過氣,不停捶著他的肩胛,似是反抗又似是求饒。他最後掃過她的舌尖,戀戀不舍地鬆開,但沒有走遠,近在咫尺審,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