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在一起有什麼關係呢,你喜歡我吻你嗎?”
縱使不好意思承認,少年仍然義無反顧地回答:“……喜歡。”
其實沈薑對他的感情有點複雜,她沒談過戀愛,也沒真正喜歡過一個人,她自己都搞不明白對周鳴耀的感情算不算喜歡。
還是說隻是在戲弄中產生的快感,或是單純覺得他好欺負,長得帥,然後心癢癢。
她不確定,不確定這是不是喜歡。
所以她不敢回答這個問題。
唯一可以確認的是,她喜歡親他,吻他,喜歡與他有肢體接觸,尤其是看他害羞,看他乖乖捧住她的腦袋認真接吻的樣子。
心酥麻了一片。
但在周鳴耀看來,沈薑不正麵回答又何嘗不是一種拒絕呢?
少年緩緩垂下腦袋,長睫微顫,用微笑掩飾內心的苦澀。
是啊,他這樣的人,注定隻能當無聊時逗趣的樂子。
誰會願意呢,誰會想呢,跟他這樣的人在一起,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平靜無波的心海忽然生出波瀾,他對她有了一絲埋怨,堵在心口壓得他無法喘息。
可當她靠近他的時候,所有的怨氣和怒意又頃刻間煙消雲散。
他無法拒絕她,無法抗拒她的任何要求和行為。
他忍不住扣緊她的腦袋與她共淪。
她說得對,他真是一點脾氣也沒有,他真是……他老實地活該被欺負!
涼風習習,梧桐的葉子已經落得光禿禿了。
……
沈薑處處比不上周鳴耀,但在接吻方麵總壓過周鳴耀一頭,原因很簡單,晚上回房間的時候,她下載了幾十個g的小視頻觀摩學習。
周鳴耀每天都能感受到沈薑日益精湛的接吻技巧,一周後,他偷師了。
有句話怎麼說,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如果說一開始沈薑還能在接吻這場“戰鬥”中占上風,現在周鳴耀把技巧偷學了以後,她不但占不了上風,還總被他壓好幾頭。
他學會了換氣,每回總將她吻得呼吸紊亂、兩眼發昏,如果想換氣,她得叫他周老師,他才肯與她鬆開一點點,讓她換氣。
微暗的黃昏沒開電燈,米色窗簾被風撩起微微顫動,幾束黃色的光透進房間。
檸檬味香薰晃晃悠悠飄著霧氣,灑在整間房都是香味兒。
沈薑頭發還沾著濕氣,床旁邊是一把墨綠色的吹風機,此刻已經被它的主人冷落了很久。
沈薑咬了一口他的耳垂,刺激地少年一個激靈癱倒在床。
沈薑低低地笑了出聲,然後就被周鳴耀一把撲倒,兩人深深陷入柔軟的棉被,軟蓬蓬的一團,將他們包裹嚴實。
周鳴耀怕壓到沈薑,於是一隻腿半彎曲,一隻手也撐在她的身側,另一隻手側細細撫摸她的下巴,帶了點逗弄的意味。
這個動作也是之前沈薑特彆喜歡對他做的,現在成了他的習慣。
“今天練琴時間少了二十分鐘,周老師,是你的責任吧?”
少年眉目染笑,低頭去啄她的唇:“嗯,等會兒補上可以嗎?”
沈薑搖頭晃腦,食指落在他的唇上,壓住:“不可以哦,補上耽誤的是我的休息時間,你賠得起嗎?”
執起她的手,置於唇邊輕輕吻了吻,他說:“你覺得怎麼樣能算賠得起?”
“嗯……”沈薑還真認真地歪頭思考,笑道:“很簡單,讓我摸摸你的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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