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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樺討了新人,對容芊妤這個皇後也是也來越冷淡了,容芊妤跟他沒感情,符樺對她的情愫更像是利用。
高興的時候說兩句話,想起有這麼個人能為我所用的時候,再想法設法說服。為個大周容芊妤多半是會答應的,但有時候他更多也是為了一己私欲,像是一月前支走容芊妤找援軍,實則跟著美人春宵一刻。
他今日又為了前幾日提出的建議來找她,“朕前幾日跟你說的想得怎麼樣了?”
不知他是怎麼想的,容芊妤不太明白他的想法,總是越相處越覺得奇怪,這個人隻想自己舒服暢快,從不關心彆的。
他言辭懇切,看著十分為難才來和容芊妤開口的,他將手搭在她冰涼的手上,殷切問道:“朕真的需要你,你就幫朕這一次吧,皇後長得這麼好看,掌印一定喜歡的。”
容芊妤受夠了他這副兩麵做派,溫和的眉眼不見半分喜怒,明眸輕垂沒看他,輕輕抽走了手。
她溫和地問道:“崔美人不比臣妾貌美如花驚世絕倫,怎麼不讓她去呢?”
符樺對這種問題已經應付自如了,人不要臉自有不要臉的活法。
“眉兒已經懷孕了,”他正襟危坐側目去看容芊妤的反應,見她沒什麼變化接著往下說道:“皇後與朕是一體,朕是心疼你的,我們名義上夫妻,可朕從來都沒碰過你,你去也為朕多一衝保障不是?”
他說出這些話也在容芊妤的意料之中,曾經的溫暖和善念正一點點消耗殆儘,她看著他,那個曾經給我無儘美好幻想的人,現在看起來如此陌生。
現實中的他已經變得如此陌生,如此遙不可及。
每一次的失望都像是一把尖銳的刀,狠狠地刺入她的心中,一次次的傷害和背叛都讓她對他逐漸冷靜。
兩年的相處淪為一場空夢,是她遇人不淑,也終究有人把她視若珍寶。
容芊妤頷首,“原來陛下是這麼想的,明白了,臣親現在就去。”
既然他這麼說,那就照做就是,她失望地離開,去了司禮監。
沒有太多的猶豫和顧及,這宮中既然丈夫不能儀仗,那就隻有自己做自己的倚仗了。
她與薛霽不需要什麼□□,起因不良,但這陌生顧及的宮殿中,薛霽是唯一給他光亮和支持的人。‘
“大人,娘娘來了。”慶雲去跟薛霽稟報。
薛霽有些意外,“怎麼突然來了?”他放下手中就看見容芊妤恨恨地走進來,便知她是心情低落。
她顧不及慶雲還站在一旁,壓抑的心情在一瞬間迸發,快步走近去親上他的唇,他們嘴唇觸碰,憋了一路的火竄出,此刻容芊妤的心終於有了一絲安慰。
話還沒說出半句,她緊緊堵住薛霽的唇,主動扣住他的後腦,周身血液湧入頭頂。他沒有掙紮,閉眼享受這濃烈的長吻,倒是把旁邊的慶雲嚇個半死。
薛霽被親得有些發懵,把人推開問道:“怎麼了,怎麼了!”
“彆說話!”
好像是憋悶許久的情愫傾瀉而出,溫柔地輕吻慢慢轉為唇齒間激烈的交纏,慶雲知趣兒退出房間,又默默得替兩人關上了門。
恍惚間,衝動的激情逐漸淹沒了神智。
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般的讓薛霽措手不及,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挲。
薛霽單手把容芊妤抱起走到床上坐下,兩人腦中一片空白隻是本能的閉上眼睛親吻,隻是想緊緊地抱住他,緊些,再緊些,不想分開。
良久兩人意識回籠,容芊妤鬆開環住他的胳膊,隻見薛霽的嘴已經被她親腫了。
她躺在薛霽懷中,與剛才的急風驟雨截然不同,現在安靜得像隻可憐的小貓。
“不高興?”薛霽問。
“高興。”容芊妤就回了乾巴巴的兩個字。
他知道她一定是受了委屈,“高興就跑過來親人,二話沒說也要親,我都要沒氣了?”
容芊妤得逞地笑了笑,在懷中擺弄他的頭發,在他肩上蹭,“往後我常來,我日日來,我給你下道懿旨,你給我帶在宮裡待命,晚上來我宮裡陪我!”
薛霽垂眸詢問,“怎麼又不怕被說狼狽為奸了?”